苏子慕当时嚎啕大哭,让苏落的魂魄回去的时候,簫誉真的让嚇傻了。【写到这里我希望读者记一下我们域名】
是真的傻了。
脑子连转都转不动,什么都分析不了,那一刻就一个感觉:天崩地裂。
好在。
一切都过去了。
他小王妃现在还活著。
喘著气,有温度,还能和他说话,还能用大大的眼睛含娇带嗔的瞪著他。
真好。
苏落没动,任由簫誉抱著她,簫誉下巴搁在她肩窝,不消片刻,一股温热的潮湿在肩膀氤氳。
簫誉哭了。
苏落反手摸摸他脸,“別哭,我好好的呢,徐大夫今儿来瞧了,说毒素褪的很乾净,也没受多少影响,后面好生养著就没事,就咱们家这个情况,肯定把我养的好好的呀。”
簫誉抱著苏落的手臂紧了紧,没说话,嘴唇在她耳根后面贴住。
算不上是亲吻,嘴唇上沾著泪,湿漉漉的,那股带著咸湿的湿意一直湿到苏落心里,酸酸的,涩涩的,很难受。
她知道簫誉为什么哭。
一是因为害怕。
二是因为心疼。
心疼她这次中招,元凶是她“母亲”。
她醒来之后问过长公主一些,但是长公主没怎么说,估计是不好开口,也估计是等著簫誉亲自来和她说。
那些事,不提,搁在心里就永远是个死疙瘩。
苏落不是矫情的人,在她心里,最最重要的就是眼前人。
她捨不得簫誉这样。
转头,对上簫誉无声落泪也红了的眼睛,苏落嘴唇贴到簫誉带著眼泪的嘴唇上。
没有一丁点情/欲的亲吻,就只是彼此索取温暖一样嘴唇贴著嘴唇。
簫誉忽然抬手,摁了苏落的后脑勺,把人摁进自己的怀里,抱著这个人,压抑的情绪就怎么也憋不住,他一下哭出了声。
“別再出事了”
这是簫誉心头,唯一的愿望。
別再出事了。
都平平安安的吧。
苏落贴著簫誉的胸口,“给我讲讲好吗?”
“现在就要听?”簫誉一下一下的轻抚她的后背,就像是擼猫,不知道是安抚苏落还是安抚他自己。
温声细语。
从苏落中毒到金锁里找到药丸,从解药起作用到蜜蜡光珠的出现险些要了苏落的命。
这所有的事,残忍,但桩桩件件和苏落密切相关,簫誉无法隱瞒。
从床榻的暗格里取出那张写著恩情已尽的字条,簫誉递给苏落,“这是从那小金鐲子里找到的,春杏儿说,是你母亲的字。”
苏落接了字条,拧著眉低头看。
很意外,亲眼看到母亲的字跡,她竟然连哭都没哭,连哭的衝动都没有。
很平静。
可能连生死都被算计过,就真的平静了吧。
但平静不代表原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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