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皇子惊愕的又扑上前,一把將那瓷白小碗夺过来,“不可能!我怎么会不是父皇的孩子!我怎么会是野种,我怎么会是镇寧侯的儿子,父皇怎么会被戴绿帽子,父皇怎么可能替別人养儿子,不可能,不可能!再验一次,我要再验一次!”
四皇子的话,像是刀子,一下一下戳进皇上的耳朵里,扎烂皇上的心。
皇上一张嘴。
哇的一口血吐了出来。
整个人,直挺挺的从床榻上咕咚就栽倒地上。
“陛下!”內侍总管立刻上前去扶。
“父皇!”四皇子也赶紧上前。
却被抢先一步的內饰总管拦住他,“殿下不要靠近陛下!”
四皇子急道:“父皇他”
內侍总管直接打断四皇子,“陛下如何,自有太医,四殿下如今身份不明,还是不要靠近陛下,说白了,老奴信不过殿下。”
太医:
你们倒是谁赶紧先把皇上扶起来啊。
皇上还头朝下撅著呢。
內侍总管一句话说完,才转头將皇上从地上扶起来。
太医立刻上前。
皇上脸色灰白的被扶著在床榻上躺下,太医用针,强行让皇上清醒,四皇子一个激动扑上前,“父皇,虽然母后给您戴了绿帽子,但是儿臣永远都是您的皇子,父皇,儿臣一直把您当成亲生的!”
一个保皇党朝臣气的一把拉了四皇子,呵斥,“你是怕陛下好的太快吗!”
四皇子一把將他甩开,反问,“你是觉得本王不是皇子你就能为所欲为吗?”
那位保皇党的朝臣快气死了,“陛下现在身子弱,殿下一口一个绿帽子不是刺激陛下又是什么!”
四皇子怒极反笑,“难道不是你们让人来揭发我?如果没人揭发我,我就算不是父皇的孩子,父皇他也不知道啊!至於受刺激?”
保皇党朝臣:
差点一口气没上来也撅过去。
皇上好不容易悠悠转醒,哇的一口血又喷了出来。
“皇上!”
內侍总管忽然一声哀切的怒嚎,悽厉又哀绝!
守在外面的朝臣顿时齐齐变脸,议论声激烈而嘈杂起来,
长公主原本只是守在门外,闻言直接推门进去,却未关门,外面的朝臣能从押著的门缝看到里面的人影。
长公主一进来,內侍总管立刻迎上前,
“四殿下並非陛下亲生,陛下经受不住刺激,昏厥过去了,吐了两次血,陛下原本就身子不好,这下怕是”內侍总管伤心的抹泪,说不下去。
长公主脸色凝重的上前。
太医还在给皇上施针。
长公主立在床头凝著皇上看,脑子里,一幕幕的是他们小时候,皇上追在她后面跑,奶呼呼的叫她皇姐。
明明小时候那么可爱,怎么长大了就变得那么可憎。
將真正的太后拘押,让玉门派的人冒充太后进宫!
下令让人在战场秘密捕杀萧济源数次,数次不得手后,乾脆直接在战场上让人放黑箭。
几次三番对簫誉下手,簫誉长大的一路,几乎每天都在担心看不到第二天的太阳。
將她投入冷宫
勾结世家,横徵暴敛。
长公主捏了眉心在床榻边坐下,拉了皇上的手,“陛下放心,后面的事,我都替陛下处理乾净。”
皇上气若游丝,但是脑子还清醒。
怒火游走在五臟六腑,只觉得整个人几乎要炸开,他这辈子,从来没有这么气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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