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绳子头给你,你自个儿解开便是,若是我將你姨娘完完整整放下来,她要是跑了,你又不把令牌给我,我到哪儿说理去?”
楚北柠吸了口气,抬眸看了一眼半空吊著的王姨娘,脸色煞白,唇角渗出血来,还有刚才肩头中的那一箭,看起来伤得很重。
楚北柠咬了咬牙,不能再拖了。
她能拖得起,姨娘的伤怕是拖不起。
斛律琬身边的护卫牵著绳头朝著楚北柠这边走来,楚北柠忙呵斥道:“把绳子丟过来,你们退后!”
那两个人看了看自家主子,斛律琬冷冷道:“同时丟!”
“我们將绳子丟过去,你將令牌丟过来!”
楚北柠点了点头,一边的裴家老五坐不住了低声同自家四哥道:“四哥,这人要是给她换回去,她跑了怎么办?”
裴恆低声冷笑道:“跑不了,她孤身一人被带到这里来,一会儿还要带著个不会武功的王姨娘,她虽然有几下子,可我们一起上,弄死她绰绰有余。”
“总之今儿不能让她活著回去,不然我们哥儿几个就倒霉了!”
楚北柠和对面的护卫同时將对方要的东西丟了出去,她丟出令牌的瞬间將绳头紧紧握在了手中。
隨后一拉一扯,將王姨娘从蠆盆上方位置扯到了她的身边,將王姨娘放了下来。
“姨娘!你还好吗?”楚北柠心急如焚將王姨娘抱在怀中。
“柠儿……跑!”王姨娘领教了斛律琬的凶残,自然是不愿意楚北柠也折在这里。Πéw
“姨娘,別说话,我帮您解开,”楚北柠抬起手想要將王姨娘身上绑著的绳子解开,不想裴家老四裴恆突然发难,朝著楚北柠一剑刺了过来。
上一回在裴家的酒宴上,他被楚北柠揍成了一个猪头,这口气哪里能咽得下去?
“想走,先瞧瞧裴爷我的剑允不允?”
变故突起裴恆的剑锋倏忽而至,打了个楚北柠一个措手不及。
楚北柠忙一把將王姨娘推到了身侧护住,也来不急帮她解开绳子,王姨娘就那么整个人瘫坐在了地上。
眼见著裴恆的剑锋迫在了楚北柠的面门前,楚北柠突然抬起手拔出了髮髻上的簪子,朝著对面一刺一甩。
一簇毒针直接封住了裴恆的眼睛,裴恆上一次就被楚北柠的暗器伤著了,此番又来,忙剑锋一转挡在了眼前,一阵清脆的叮叮噹噹的声音袭来,竟是將暗器挡开了去,可还是有几针扎在了他的衣摆上。
好险!这个死女人的暗器貌似更加精进了。
裴恆咬著牙冲身后的人吼了出来:“傻站著干什么,一起上啊!宰了她!”
斛律琬捏著属下送到手边的令牌,凝神瞧了瞧就是哥哥要找的东西,隨即唇角勾起一抹冷意。
“裴公子说得对!此处还讲什么江湖道义,若是今儿让她活著出去,显得我们这些人忒无能了些!”
“你们也过去帮忙!最好將她丟到蠆盆里,让她好好尝尝万蛇缠身之苦!”
瞬间不光是裴家几兄弟,即便是斛律琬带过来的人,齐齐朝著楚北柠逼迫了过去。
將楚北柠连连逼到了蠆盆的边缘,再往后一步便是被蛇群吞噬的下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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