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是你杀的?”
“嗯,”玄鹤难得见她这般紧张自己,自从百会后,他都许久没有看到她这样的神情了。
他唇角微翘渗出一抹笑意,从怀中拿出了武侯令还有楚北柠交给他的那张图,完好无损的送到了楚北柠的手中。
“物归原主,东西你收好,切记不要被任何人看到。”
楚北柠微微有些愣怔,看著重新回到自己手里的令牌,此番她才知道这居然就是大名鼎鼎的武侯令。
不过诧异的是玄鹤难道不对武侯令心动吗?竟然毫无保留的还给了她?
她忙將令牌收好,头顶却传来玄鹤有些发沉的声音。
“我不曾想你手里居然有这种东西,怕是……”
玄鹤顿了顿话头:“你和那萧家怕是有些渊源。”
楚北柠猛然抬眸看向了玄鹤,她焉能不明白玄鹤的意思。
她显然不是楚賁的女儿,可她的亲生父母是谁她却是一点也確定不了。
如今突然又弄出来武侯令的事儿,楚北柠越发迷茫了,不想玄鹤这般一说她倒是倒抽了一口冷气。
难道自己真的和那个神秘的家族萧家有些牵扯,隨后心头狂跳了起来。
定南侯萧胤死的不明不白,可到底是死在了晋武帝的手中,她若是和定南侯有什么牵扯,岂不是自己就是那颗最危险的雷,一旦爆了便会给別人带来万劫不復。
许是看出来楚北柠的疑虑,玄鹤抬起手轻轻揉了揉楚北柠的髮髻淡淡笑道:“不必担心,不管最后怎样还有我呢。”
楚北柠微微一愣,玄鹤揉著楚北柠髮髻的手也顿在了半空,一时间有些不知所措。
他的手微微有些僵,从和离以来都没有过这般亲密的举动。Πéw
“对不住,是本王唐突了。”
“没……没什么……”楚北柠脸色微微有些尷尬。
玄鹤顿了顿话头道:“对了,如今斛律衍一死,你和他的和亲自然做不得数,不过你作为他和亲的未婚妻,適当的演一下戏。”
“演戏?”楚北柠忙笑道:“这个我会,嘿嘿。”
看著面前眉眼如画,脸上染著俏皮笑意的女子,玄鹤眸色间暖了几分。
第二天一早,楚北柠早早起来穿了一件纯白色纱裙,髮髻上也簪著一支白玉簪子,从头素到脚。
她带著裳霓去了柔然驛馆,斛律衍的棺木就停在驛馆的灵堂里。
正是一年酷暑最热的时候,紫檀木棺槨外面又放了一圈冰块儿,即便如此里面斛律衍的尸体怕是也有些腐烂了。
楚北柠在裳霓的搀扶下缓缓走进了驛馆,她今儿不施粉黛,容色瞧著有些憔悴。
驛馆里的柔然人瞧著楚北柠竟是来了,一时间不晓得该如何应对。
也有斛律衍的心腹护卫觉得这个女人就是个克夫的命,先前和梁王过不到头,如今刚和亲他们大王子,大王子就被人给杀了。
故而人人脸色都难看到了极点,楚北柠也不以为意,蹲在了斛律衍的棺槨前烧纸,隨即抽出了帕子,掐了把大腿的细肉,哇的一声大哭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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