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三娘整个人都懵了,手里被当今皇帝塞满了银票,她觉得那么的不真实像是做梦一样。
这和那些话本子上,戏文里唱的完全不一样啊?
从未见过皇帝这么赏赐人的?亲自用钱砸!可为何觉得皇帝这个样子好可爱啊!
胡三娘忙抱著银票给楚北柠跪了下来磕头谢恩,楚北柠不忍心受这个女人一跪,又命人取了一袋子金锭子送给她。
在楚北柠看来,胡三娘救了慕泽,慕泽出现必然能解了玄鹤身体里的余毒,相当於救了玄鹤一命。
这个女人功德无量,楚北柠觉得送这个送那个都不足以表达她的感激,唯有送钱才能表达她此时对胡三娘的感激之情。
当下楚北柠还设宴款待了慕泽夫妇,席面上慕泽將別离后的遭遇都与楚北柠和玄鹤说了。
便是玄鹤听了胡三娘的高义举动,也是感佩不已。
他还亲自敬了胡三娘一杯酒,楚北柠更是连著敬了几杯酒,胡三娘整个人都喝懵了。
宴会结束后,慕泽带著胡三娘朝著永安侯府行去。
楚北柠追封了慕泽的父亲为永安侯,他自然继承了侯爷的爵位,成为新的永安侯。
詔书今晚就已经下达到了礼部,明天上早朝的时候,楚北柠会正式昭告天下。
这是慕泽该得的荣耀。
永安侯府的僕从和管家都是之前无忧山庄那边调过来的,自然都是自己人,今天慕泽进宫后不久,少庄主回京的消息就已经传开了。
即便是回春馆的那些学徒们也是赶了过来,准备给主子磕头。
宫里头派出来的华丽马车沿著繁华的御河边朝著永安侯府行去,胡三娘抱著满怀的银票坐在了柔软的丝绸垫子上。
她分外的坐臥不安,抬起手缓缓抚摸著座位上裹著的名贵蜀绣缎子,心头七上八下的。
之前猜到慕泽的来头不小,甚至还觉得慕泽在吹牛,可猜测与亲眼所见这些,对於胡三娘来说都是一种顛覆。
她现在已经说不出话来,实在是不知道说什么好,总觉得虚无縹緲得厉害。
胡三娘抬起手缓缓抚摸著座位上的锦缎,这么好的料子,便是他们县城里的大地主家里的姑娘也不一定能穿得上这么好的料子。
现在居然拿过来包裹马车的座位,还有马车四处角落里甚至还镶嵌著夜明珠,便是车帘上都串著罕见的珍珠。
扑面而来的富贵,让胡三娘有点点喘不过气来。
慕泽缓缓抓住了她冰冷的手,心头暗自嘆了口气。
他是怕什么来什么。
之前一直犹豫要不要带她来繁似锦的京城,就是担心这个女人適应不了这种富贵生活。
如果不是因为玄鹤的毒,他也不愿意回来的。
他轻轻捏了捏她乾燥满是厚茧的手低声笑道:“別怕,还有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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