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饲主好像很失望?
唐柔觉得自己不能让他伤心,於是露出了一个很勉强的笑容,“你变回来了呀。”
阿尔菲诺点头,露出一点想要亲近的羞赧,轻声喊,“柔。”
唐柔拉开门,“你睡客厅。”
“……”
她刚刚明明不是这样的。
哪里出错了?
阿尔菲诺思索了一会儿,露出了略带瞭然的伤心神色。
有点嫉妒自己的幼体形態了。
唐柔掛著勉强的笑容把他推了出去,拿著从阿瑟兰那里搜刮到的乾净衣服泡澡。
没想到出来时,青年又回到了房间里。
臥室门开著,门把手的位置空了一个森然的圆洞,地板上扔著卸掉的门锁。
始作俑者一脸纯善的睁著那双墨绿色的大眼睛,无辜的看著她。
唐柔太阳穴突突的疼。
“出去……你的触手!”
她走了两步,险些被地毯一样铺了一地的柔软触手绊倒。
她又在拒绝他。
墨绿色的双眼有一闪而逝的受伤,被他藏起。
她总在拒绝他,却任由別人接近,这不公平。
他嫉妒到眼尾泛起薄蓝,但更多的是茫然。
她为什么总是更喜欢別人。
明明,他都在努力迎合她的喜好了,为什么,不能多看看他?
“柔……柔柔,饲主。”
墨发青年期期艾艾的喊著她的名字,带著一种和清冷模样不符的踌躇和痴切,漂亮的墨绿色双眼下浮现出诡异薄蓝,像画家用沾满了顏料的笔刷轻点水面晕开的顏色。
分明是非人类的会有的顏色,却让人觉得綺丽雋美,看一眼就被深深吸引。
“柔柔……”
他呢喃著,忽然开心起来,冰凉的墨绿色触手顺著脚踝一点点缠上她的小腿,轻声重复
“柔柔,这样喊,好听。”
每个字滚过喉咙,都被烫出灼热的温度,裹满黏腻的爱意。
喜欢。
好喜欢她。
唐柔向后退,想要离这些触手远一点,却被它们捆住了手脚,如同陷入了流沙一般,无法反抗的被拽进他早已张开手臂的怀抱中。
青年在把她勾过来的一瞬间收拢双手,按住她细弱的肩骨,亲密无间的抱住了她。
苍白英俊的脸贴上她的脖颈,高挺的鼻尖充满依恋的点了点她的锁骨。
“柔柔……”
他原本乾净无邪的眸中满是无法紓解的晦涩。
“这里有,別人的气息。”
酥麻感躥上头皮,阿尔菲诺低下头,在她的耳旁低喘。
无助的哑声说,“很难过,我很难过,所以,不要抗拒我。”
小章鱼的心里只有自己的饲主,所以想亲密一点,更亲密一点,又有什么错呢?
毕竟,都有人覬覦她了。
触手黏糊糊的围拢著她,在露出衣物的裸露皮肤上轻轻贴著,落下一个个充满占有欲的亲吻。
在普通人里还算高挑的唐柔被宽肩窄腰的阿尔菲诺抱著,显得瘦弱纤细,更遑论几乎扩张铺满了房间的墨绿色触手,將她衬托的更加渺小。
“我要生气了,阿尔菲诺!”
又来了。
他的心酸痛的不像话。
她又说让他难过的话。
比喜欢更喜欢的感情,是什么?
阿尔菲诺喜欢她喜欢到心臟钝钝的发胀发痛,喜欢到喘不过气,喜欢到每一根触手都想与她亲近。
就好像,她是他赖以生存的水。
不,比水还重要,没有水,他仍旧可以活过漫长的岁月,可没有她,他一分一秒都不想活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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