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上就要迎来最令人期待的疼痛,祁鈺绝望又兴奋,全身都在微微发颤。
然而,那疼痛却没有出现,胸口却感觉到了一阵凉意——
月笙用刀刃,挑开了他衬衫的口子。
一颗,两颗。
刀尖堪堪划过前胸的肌肤,带来汗毛直竖的冷意,偏偏又刚好不会划破肌肤。
月笙手中的刀一路向下,直接將祁鈺身上的衬衫扣子全部挑开。
扣子落在了地板上,昏暗寂静的房间內响起清脆的声音,叮噹落地却掩盖不了两人的心跳和喘息。
祁鈺张了张嘴,抬起眸子,刚想说什么,月笙便用刀尖挑开了衬衫的领口。
她用刀把祁鈺的上半身脱了个乾净。
昏暗的夜色叫这世间的一切都模糊不清,偏偏祁鈺的身体苍白而又完美,即便在这模糊的月色下,也是最叫人心颤的美妙存在。
下一步,就要杀了他吧。
祁鈺想著,手背在了身后,挺起胸口,倒是无意中做出了一副任君採擷的模样。
月笙眼睛都开始发光,本来因为老师不理她而生气的情绪消失得一乾二净。
她舔著嘴唇,刀尖顺著他胸肌和腹肌的线条绕了一圈。
温柔的折磨叫祁鈺绷紧的肌肉,苍白的双唇抿起,控制不住地咬出了口腔內的软肉。
偏偏那刀子就是不划下去。
听著祁鈺越来越粗重的喘息,月笙口乾舌燥,手一歪,那刀尖就点上了那一点——
“唔!”
难以抑制的喉音终於溢出了唇边,祁鈺浑身一颤,左胸便出现了一道血痕。
“哎呀,都怪老师乱动。”
她舔著嘴角喃喃开口,扔掉了手上的餐刀,上前一步——
低头舔上了那伤口。
一瞬间,祁鈺觉得自己脑中的那一根弦绷断了。
他一把抱起月笙,大步朝著床上走过去,狠狠將月笙和自己砸在了床上。
压下去的一瞬间,他的手撑了一下床面,怕自己压到月笙,但下一秒,他埋头咬住了月笙的嘴唇。
为什么,为什么。
他已经准备好献祭,偏偏神明发出恶劣的笑,玩弄他这个祭品?
既然这样,他真的就要控制不住自己啦。
祁鈺死死扣住了月笙的后脑勺,用力將她的嘴唇摁向自己。
滚烫的呼吸纠缠在了一起,这个吻疯狂而漫长,却又如此敞畅快。
当祁鈺终於喘著粗气离开月笙的嘴唇的时候,月笙才哑著嗓子,软软道:
“老师,从头到尾,我想要的,只是你哦~
“老师这么不相信我,是不是,要给点惩罚?”
说完,她双腿夹住祁鈺的腰,用力一个翻身——
天旋地转之间,月笙已经跨坐在了祁鈺的腰上。
祁鈺眼尾通红,鼻尖和耳尖也是红的,好像有亮晶晶的东西顺著太阳穴滑落到了头髮里,他仰面躺著,看著月笙,勾起的笑美到了极点:
“那就来惩罚我吧,小月亮。”
窗外的月色不知什么时候从云层钻了出来,泛著红,叫周围的星星都暗了下去。
像是飞鸟衝进云层,將那遮住明月的云打散,又盘旋著俯衝,在强烈的失重感中將自己献祭於深海。
海浪汹涌,旋涡深陷,月光在这一瞬间洒落,粼粼波光带上了火一样的红,裹挟著那汹涌的海浪,像是在海面上燃起了熊熊烈火。
那不是水中月,那是明月入深渊,融为一体,上穷碧落下黄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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