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个聪明人,在他刚开始被她的外表和演技迷惑之后,智多近妖的疯批太子爷终於后知后觉意识到,她才不是一朵小白。
月笙嘻嘻一笑,面对著时修远的笑意,像是两只在商量著坏事的狐狸:
“那是我妹妹,有血缘关係的,什么喜欢不喜欢的,喜欢也是亲情上的喜欢。”
时修远:“是有血缘关係,但是是同父异母,並且你们之前接触並不多,也没看出你们关係有多亲密。”
他早就把月笙查了个彻底,说出这番话来也没有半点觉得不对劲。
月笙撇嘴:“那我能怎么办呢,我魅力太大,也不是故意的话,再说……”
月笙顿了顿,笑了起来:“我要是魅力不大,你怎么会喜欢我呢?”
时修远眸光颤了颤,下意识想要反驳——谁喜欢你。
可是话到了嗓子眼,竟是也说不出来了。
他站直了身子,不自然地转开目光,顺便转移话题:
“带你来这里,是送你一个礼物。”
说罢,他打了个响指,两个黑衣人出现,將一个血淋淋的东西扔在了月笙的面前。
是刚刚被他拖出来又被拖下去的人。
只有形状还能勉强看出来是个人。
那人抽搐著,浑身是血,喉咙里发出无法分辨的不像是人类的声音。
月笙的鼻腔內充满了血腥味,她皱眉看著地上那人,后退了一步。
时修远挑眉:“怎么,怕?是我亲手给他剥的皮,他嘴硬,但是比不过我的手法。”
时修远说这话的时候,甚至还带上了骄傲的语气。
月笙摇摇头:“怕倒是不怕。”
就是觉得脏。
为高层人士办脏事的人,都是一些亡命之徒,手上不知道有多少条人命。
月笙並不心怀愧疚,只是觉得有点噁心。
她又后退一步,时修远就站在了她的身后,挡住了她的退路。
她的后背紧紧贴在了时修远的胸口,感觉到了他胸膛传来的震动。
月笙转身,搂住了时修远的腰。
时修远浑身一僵,一时间不知道做如何反应,却见月笙忽然又鬆开手,手中多出了一把枪。
是他怀中的枪。
就在月笙手中拿枪的一瞬间,那两个黑衣人立刻伸手举起枪,黑洞洞的枪口对准了月笙的脑门。
只要时修远一个眼神,这个娇滴滴的美人就会变成一具被爆头的尸体。
时修远却轻笑了一下:“怎么?”
月笙摸了摸手枪,动作曖昧,眼神也曖昧:“我不是个喜欢玩弄猎物的人。”
她说完,枪口对上了地上的血人,“砰!”
地上的人停止了挣扎,血腥味更加浓重。
月笙吹了吹枪口,又亲昵地將枪塞进时修远的怀中:
“比起在不重要的东西上面浪费时间,我还是喜欢和修远多度过一点二人世界吶~”
时修远僵硬地挺直脊背,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朝向那两个黑衣人;“处理一下,出去。”
那两个黑衣人迟疑著默默对视一眼,或许是觉得自家主子有种变成昏君的趋势。
但终究还是沉默著將尸体处理乾净,拖了出去又关上了门。
包厢內,曖昧滚烫的气息夹杂著血腥味逐渐蔓延。
月笙舔了舔嘴唇,一脸期待:
“修远说,要给什么惩罚来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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