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帮了谢时竹,那被痛苦折磨的人就是池泽。google搜索
池泽喝下,不管是否会出事,必然要找光头算帐,以光头欺软怕硬的性格,肯定供出她。
周媛脸色苍白。
*
池泽刚靠近酒杯,些许异样的气味伴隨著酒味充斥在鼻尖,他捏著杯身的指尖收紧,声音冷如冰霜:“谁让你这么做的?”
光头的脑袋垂下,见池泽没喝,在心底鬆了一口气。
万一喝了,他估计在海洲待不下去了。
被池泽发现,光头慌张至极,心里想著措辞。
见光头一言不发,池泽阴戾扫向最角落的位置,方才还有两个身影此刻已经消失不见。
谢时竹一脸茫然,微仰著脑袋看向池泽,“怎么了?”
池泽心里瞭然,沉思良久,却没有把这种残忍的真相告诉她,语气凝重道:“没什么。”
话音一落,光头抓准时机准备溜走,池泽伸出胳膊拦住他的去路,睨著的目光含著寒意,將手中酒杯递在他的眼前,冷笑说:“你怎么也得看著我池泽的面子,喝下这杯。”
光头嚇得吞口水,额头的汗顺著脸颊流向下巴。
谢时竹嘆息一口气,好心地劝光头,“大哥,你就喝吧,池先生这是想跟你交朋友呢,想一想,你要是有像池先生这么厉害的朋友,说出去多有面子。”
池泽身上原本的阴沉因为谢时竹的话消散,眼底微不可察闪过笑意。
光头在思索著要不要將实话告诉他们,但后果他负担不起,两边都没办法得罪。
在谢时竹的催促下,他闭上眼睛,接过池泽手上的酒,一口气饮了下去。
谢时竹在心里笑得很开心。
光头捂著嘴巴,连空了的酒杯也忘记归还,撒腿就往外跑。
谢时竹一怔,就打算去追他,池泽眼疾手快伸出一只修长的胳膊勾住了她的肩膀,將谢时竹製止住,沉著声音说:“你追他干什么?”
这人喝的酒有问题,要是她追上,出事的人可是谢时竹。
池泽一向不愿意多管閒事,可这次一反常態,池泽也不解他为何要阻止谢时竹。
“他把江哥的资產拿走了,”谢时竹望著已经离去的背影,蹙著双眉,“那杯子很贵的。”
池泽:“……”
他替谢时竹阻挡了一次悲剧,等来的却是她在担心江聿怀的资產。
一个杯子能值多少钱?
谢时竹眼角余光瞥见池泽阴沉的凤眸,嘴角漾开浅浅的笑意。
不爽了吧?
周月柔等了半天也没见谢时竹找自己,等不及地在四周看来看去,看到了谢时竹与池泽站在一起,她急忙往他们这边走来。
周月柔一出现,周围的男人虎视眈眈盯著周月柔,她出色的外貌让人移不开目光。
除了池泽。
池泽淡淡扫了周月柔一眼,又转向谢时竹,紧蹙著眉,说:“多少钱?我赔给江聿怀。”
谢时竹摇了摇头,“不用了,你刚才替我挡了酒,就顺便抵消了。”
她这句话似乎惹怒了池泽,他阴鶩著一张脸,转过身,几乎没有犹豫就往外走。
池泽怎么也想不到,他帮助谢时竹,在谢时竹心里就值一个杯子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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