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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时竹睁开眼睛已经躺在了床上,脑海中浮现昨晚的场景。
她记得最后,自己红著眼睛哭泣地说:“宋哥骗人。”
在她还没从回忆中醒来,身边的男人侧过身子一把將她重新拉回怀中。
两人没有什么遮挡,肌肤互相紧贴,亲密无间。
江聿怀抚摸著她的脑袋,声音低沉又带了点慵懒:“还好吗?”
谢时竹用被子盖住自己整个人,只露出一点髮丝,隔著薄被,她闷闷道:“不好,我腰疼。”
江聿怀轻笑一声,“嗯,我的错,下次不会……”
“別说了,”谢时竹从被窝探出脑袋,圆润的眼睛瞪了他一下。
江聿怀指尖捏著被子一角,往上一拽,將两人一同埋没至漆黑的被窝內,他圈住谢时竹的腰,轻轻往自己身边扯了一下。
谢时竹挪到了他的怀里,在狭小漆黑的空间內,睁著一双眼睛,“怎么了……唔…”
明明是十一月的天气,户外刮著微风,屋內却格外燥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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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谢时竹去警局做了笔录。
她一五一十把自己遇到的事情告诉了警察,顺便將第一次被江应绑架的事情一併诉说出来。
一个小时后,谢时竹结束了笔录。
她往外面走的时候,恰好碰到了被警官带走的江应一眾人,谢时竹下意识站住脚,往江应脸上看了过去。
江应侧过头看向谢时竹,眼睛里闪过恨意。
但谢时竹却平淡地冲他一笑。
笑容里似乎有嘲弄。
江应一怔,猛地停下脚步,再次定睛看过去,谢时竹已经恢復了平时那副靦腆的模样。
江应心中冒出不好的预感。
昨天,他带走谢时竹时,对方平静得可怕,只是在膝盖不小心碰到墙壁后,疼得惊叫一声,再无其他异样。
本来他准备了很多威逼利诱,最后却因为谢时竹的顺从,一个也没有派上用场。
当时他急於逮住江聿怀,根本在意不了这些旁枝末节。
可现在回想起来,到处都是疑点。
如果说他的圈套是绑架谢时竹,让江聿怀回去帮他做事,那谢时竹就是故意踏进她的圈套。
就在刚刚,自己涉及了丑闻,被董事会所有人批判,已经联合起来,打算將他逐出集团。
以董事会那些人的手段,他失去公司董事长的位置是迟早的事。
一个女人如此能沉住气,忍辱负重,完全是不可能的事,除非,这是江聿怀在背后指使。
江应苦笑一声,他作恶一辈子,这也许就是儿子给他的惩罚吧。
第一个儿子因为胃癌去世,第二个儿子则是想让他去死。
江应被押著进去,谢时竹已经坐上了门外停著的车。
系统惊讶地说:【咦?恶意值怎么突然降到20了?】
谢时竹坐上车后,朝驾驶座的男人甜甜一笑,“结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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