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与摄政王感情真好。”
“摄政王肯定会感激皇上的。”
眾臣子急忙爭先恐后地夸奖著晏仇。
晏仇平淡地说:“退朝吧。”
“是。”
*
晏修然刚从死里逃生中醒来,睁开眼睛时,急忙坐起身,环绕四周,他正在自己府中。
胸口还有些许疼痛。
当时晏仇的剑距离他心臟估计就差一点,如果再近一点,估计他已经死了。
晏修然咳嗽几声,外面的僕从连忙跑了进来,给他倒了热茶。
“孤昏迷了几日?”
“王爷,您睡了三天三夜,期间有御医来过,幸好您醒了…”僕从眼睛往外面瞟了一眼。
须臾,屋外缓缓进来几人,抚云跟几个侍卫站在了屋內。
晏修然见到抚云,微微皱眉。
抚云將手上的圣旨摊开,语气平淡地读道:“奉天承运,皇帝詔曰,滋闻吏部尚书之女方忆然,嫻熟大方,知书达理,摄政王已到娶婚之时,特赐婚於摄政王,择日成婚……”
晏修然刚清醒,就接受到这份圣旨,他不可思议睁大眼睛,脸色煞白。
抚云把圣旨递到晏修然面前,不紧不慢道:“摄政王这是打算不接圣旨吗?”
晏修然被僕从扶著从榻子下来,他呆滯地跪下,唇瓣没有一点血色,颤抖著声音道:“谢主隆恩。”
抚云看了眼晏修然,见他接过圣旨,几乎没有停留从王府离开。
*
谢时竹修养几日,在锦安殿待了整整一个礼拜,晏仇几乎就没有来过锦安殿。
丫鬟比谢时竹都著急,见皇后天天吃了睡,睡了吃,完全不担心自己失宠。
谢时竹正吃著早膳,丫鬟小心翼翼说:“皇后,您一直待在锦安殿內,也不出去走走,皇上万一纳妃怎么办?奴婢可是得知,皇太后一直想办法將吏部尚书之女放进后宫內。”
“不急,”谢时竹放下筷子,笑著说,“待会他就会来了。”
丫鬟怔了怔。
片刻后,晏仇一袭明黄色龙袍,身量頎长,不疾不徐踏进了锦安殿。
他身后跟著抚云。
自从上次谢时竹晕倒后,晏仇没再来锦安殿,其实就是想给皇后一个惊喜。
这一礼拜时间,也让谢时竹养好了身体,这样才能好好接受这个惊喜。
晏仇缓缓在她身边坐下,黑如深井的眼瞳往谢时竹脸上看去,说:“皇后,最近气色似乎好了不少。”
谢时竹垂下眼帘,捏著筷子的指尖僵住,僵硬著语气,“谢皇上关心。”
晏仇抬起胳膊,骨节修长的手指轻轻抚摸著她的脸颊,唇角微勾:“明日与朕一起出宫。”
谢时竹一怔,也忘记躲开他,眼底划过惊讶。
上次她与晏仇出宫已经惹恼了他,甚至差点將晏修然刺死,这几天唯一的好消息,便是晏修然还活著。
谢时竹以为自己这辈子也別想从皇宫离开,可突如其来的消息,让她呆滯了些许。
等她出宫后,一定要去看看晏修然的伤势。
谢时竹小声说:“出宫干什么?”
晏仇將放在她脸颊的手抽走,凝视著谢时竹期许的眼神,猜测出了她的心中所想。
他眼眸中掠过讥笑,“喝喜酒。”
谢时竹下意识问:“喝谁的喜酒?”
晏仇骨节修长的手指有节奏轻扣著桌面,微微闔著瑞凤眼,似笑非笑地开口:“摄政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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