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於,晏仇带著她一起从浴池中出来。写到这里我希望读者记一下我们域名
谢时竹涨红著一张小脸,靠在池边,不停咳嗽。
晏仇双眸深深盯著谢时竹,女人的唇瓣微肿,湿漉漉的眼睛仿佛含著秋水,眸光瀲灩,墨发如水般散落在肩膀,而她浑身不寒而慄地颤抖,这让晏仇眼神更加暗了下去。
也只有刚才那个时候,谢时竹才放弃了抗拒。
谢时竹终於缓过了神,语气急促直呼他的名字:“晏仇,你有必要这么羞辱我吗?”
晏仇默不作声与她对视,看见谢时竹因为喘气胸口此起彼伏,他嗤笑一声,將谢时竹从池里捞了起来。
他抱著谢时竹前往了殿內,直接將她扔在塌上,又在谢时竹惊恐的表情,俯身压下。
晏仇说:“原来在你心里,朕稍微碰一下,就是羞辱?”
谢时竹一声不吭,漂亮的眸子带著愤怒瞪著他。
她的眼神惹恼了晏仇,毕竟他是见过谢时竹以何种態度对待晏修然,两者之间的差距,刺痛了他的心臟。
晏仇目光沉沉,不顾谢时竹反抗,在她脖颈、肩膀、锁骨处留下吻痕。
谢时竹呼吸停滯,似乎害怕晏仇继续下去,可在她恐惧的表情中,晏仇则是放开了她,平静躺下。
蜡烛闪著幽幽的微光,带著几分死寂。
谢时竹就这样睁著眼睛到了天亮,晏仇早已经起身上了早朝,退朝后,他在轿子里等待著谢时竹。
而宫女催促谢时竹更衣时,撩开榻子的帷幔,映入眼帘便是,鲜红色的被褥露出皇后的肩膀以上,她透白的肌肤上满是斑斑点点,紧闭著双眼,秀气的双眉似是不安地蹙著。
宫女嚇了一跳,小声说:“皇后,该梳妆了,皇上在外面等著您。”
谢时竹掀开眼皮,看了宫女一眼,意识到了什么,赶紧捏著被褥一角,盖住了自己全身,说:“嗯。”
宫女合上帷幔,谢时竹急忙穿上褻衣,脚步有些沉重地坐在铜镜前。
另外一个宫女双手抱著华贵的锦袍,待她梳妆完毕后,赶忙与其他宫女给谢时竹穿上袍衣。
繁琐的纱袍,用了好长时间才穿戴整齐。
谢时竹盯著铜镜里的自己,有些微怔。
裙上是细如胎髮的金银丝刺绣的飞鶯,贵不可言,而领口却比以往的都稍低,恰好將她锁骨露了出来。
昨晚晏仇留下的痕跡格外醒目。
谢时竹苍白著脸说:“换一个。”
宫女面面相覷:“皇后,这是皇上亲自送来的……”
抚云从殿外进来,视线往谢时竹身上瞥过去,看见她脖子上的痕跡,愣了愣,说:“皇后,该上轿了。”
谢时竹提起裙摆,脸色凝重,出了锦安殿时,轿子已经停在门口。
她硬著头皮上了轿,看见晏仇正盯著自己,她深深呼出一口气,故作无事,坐在晏仇身边。
晏仇心情似乎不错,哪怕谢时竹没搭理他,也不恼怒。
起轿后,晏仇眉梢轻佻:“皇后,待会去了王府,可別忘了自己的身份,要是让其他人发现,你心属於摄政王,后果你是知道的。”
谢时竹垂下眼帘,“嗯。”
晏仇慵懒隨性,手指牵住了她的手腕,將她的小手紧紧攥在手心。
谢时竹想抽走,却被他警告道:“这才过去几秒,皇后就忘了朕的话?”
她扭过头,给晏仇留了一个后脑勺,一声不吭。
晏仇唇角勾起意味不明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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