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很快被宋砚打断:“多谢太子的好意。”
谢时竹:“……”她还以为宋砚会拒绝,差点忘了这个变態比他还抠门。
太子妃脸黑了又黑,她看了谢时竹一眼,然后转身出了布庄。
宋文彦也没理会,站在谢时竹身边给她推荐著布。
谢时竹唇角微微勾起一个很小的弧度,手刚碰到宋文彦的腰间,宋砚便走到她身边。
嚇得谢时竹赶紧收回了手。
宋文彦看到宋砚就烦躁,他看了宋砚一眼,得知谢时竹已经是宋砚的王妃,他也不能在大庭广眾之下做出些出格的事情。
万一留下不好的名声,到时候对他登基很有影响。
想到这里,宋文彦给布庄老板扔了银两,意思是谢时竹买的东西他包了,隨后趾高气昂地从布庄离开。
他走后,谢时竹也没心思再待下去,毕竟她还要拿到宋文彦的令牌。
她赶紧挑了几块布,朝宋砚比划道:“王爷,我们今晚不如就在心语客栈待一夜,明日再回府如何?”
宋砚点了点头,轻声说:“好。”
毕竟回去还得一段时间,再加上外面人山人海,明日回去更加方便。
紧接著,谢时竹抱著布来到了隔壁的心语客栈。
到了客栈,宋砚取出铜钱给了店小二。
店小二一脸嫌弃地数了数,然后给他们开了最小的房间。
又带著他们来到了屋子前,推开了门,待两人进去后,店小二又快速关上了门。
宋砚看著她轻笑一声说:“本王去楼上沐浴,你先就寢。”
因为住的屋子条件不行,沐浴也得到楼上的公共浴桶。
谢时竹点了点头,目送宋砚离开的背影。
门被合上后,她快速从里面反锁住门,又脱下外衣,换上早已经让人藏在屋子榻下的一袭黑衣。
处理完一切后,她从窗户翻出去。
双脚落到地上,她在下面锁定了太子所住的屋子,身形轻盈地爬上了窗户,从外面打开。
她看见宋文彦躺在木桶里沐浴的背影,黑髮湿漉漉的,好像睡著了。
谢时竹轻手轻脚地进去,走到太子隨意扔在地上的衣衫,弯下腰捡起衣衫中间躺著的令牌。
拿到手后,谢时竹又迅速翻窗出去。
动作一气呵成。
等她双脚落地后,刚想返回到自己的屋子时,一只骨节修长的手忽然按在了她的肩膀上。
男人冷淡到刺骨的声音传入谢时竹耳內:“盗神。”
谢时竹双腿一软,背脊僵住。
这是与宋砚完全不同的语调,但声线一模一样。
如果她不知道宋砚的真实身份,估计不敢相信背后的男人是宋砚。
她欲哭无泪,原来她才是那个倒霉的小可怜。
谢时竹很快沉住气,迅速推开宋砚的手,动作极为敏捷地腾空跃起,跳上了屋顶。
宋砚微怔,似乎很诧异盗神是个女子。
不过,这些不重要,在他眼里,无论雌雄都是行走的三万两黄金。
宋砚轻盈无声地跃到屋顶,双足落足时,很是平稳。
他看到女人一袭黑衣,背脊很薄,正打算离开他的视线范围之內。
这个时候,宋砚准备將毒针刺向逃跑的女人。
突然,眼前不远处的女人停住了脚。
谢时竹差点哭了,她忘了宋砚完全可以不用靠近她就能杀掉自己。
与其逃跑,不如待会求宋砚饶她一命。
宋砚很是奇怪,第一次见到逃到一半不逃的人。
他不疾不徐地走到女人面前,然后捏住她的肩膀,將她身体扳到自己面前。
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双清澈的眸子,只不过剩下的位置全部被黑纱遮住。
宋砚微微蹙眉,眸底很是深沉,下一秒长指挑开女人脸上的面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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