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忽然顛簸了一下,又停了下来,外面两人中应该有一个去解手了。
趁著这个时候,谢时竹將藏在袖口的匕首抖擞出来,然后示意里面的女人不要出动静。
她快速將塞在嘴里的布吐了出来,又用牙齿咬住刀柄,靠近了谢惜的手腕,熟稔地用刀划开了绑著的绳子。
有女人看到这一幕突然变得很激动,似乎是因为快要得救而开心。
可这一举动,让外面的男人察觉到动静。
男人迟疑了一下便前往了马车,然后抬起手快速揭开帘子。
下一秒,白色的粉末撒在了男人脸上。
谢时竹这会手已经被谢惜解开,在趁著男人掀开帘子一剎那便撒了过去。
动作准確又速度。
谢惜快速给其他女人解了绑。
在解到一半时,另外一个解手的男人返回原位,看到马车里的有些下来的女人,脸上露出不可思议。
他从腰间抽出剑,准备將跑掉的女人杀掉。
忽然,脖颈传来一阵刺痛,一把匕首迅速地插入他的动脉。
只听见血喷溅出来的声音,男子就已经疼得晕死过去。
噗通地落地声,让女人们嚇得尖叫一声。
谢时竹眼神冷漠,环视了她们一圈说:“走。”
她身材纤长窈窕,身著淡青色烟罗衫,墨发隨意用一根黑绳绑著,额前髮丝被风吹起,一张漂亮至极的容貌毫无遮掩显露出来。
这让几个女人都看呆了。
明明都是女人,她却握著一把匕首,面容平静,在这种情况下,竟然从容不迫。
谢惜轻声说:“姐姐,我们一起走。”
谢时竹拔出匕首,朝还在地上捂著眼睛疼痛的男子脖子上划了一刀。
这种漫不经心的动作就仿佛踩死了一只蚂蚁。
“嗯。”
谢时竹收回匕首,又快速藏於袖內,带著谢惜先行离开。
女人们纷纷逃走。
其中一个女人逃了出去,有两个侍卫看到她后,著实鬆了一口气,赶紧说道:“公主,您女扮男装跑出宫,现在又彻夜不归,嚇死我们了,要是被皇上知道了,非把我们几个奴才的脑袋砍了。”
“本公主这不是没事吗?”
*
谢时竹跟谢惜分別后,让谢惜直接回北漠。
谢惜虽然不舍,但在刚刚她差点被卖了,也不敢继续在这里待下去,只能先回去了。
看著谢惜上马离开的背影,谢时竹鬆了一口气。
而且原主的恶意值降到了
系统惊呼道:【这有点突然啊!】
谢时竹却不惊讶,所有一切都跟谢惜沾了点关係。
她心想,这位姑奶奶终於走了。
谢时竹赶紧回到了王府。
等回去的时候,宋砚早已经下了朝,他看见谢时竹后,眼里含笑,轻声问:“你去哪里了?”
“臣妾在半路碰到了妹妹,便与她喝茶敘旧,又把她送上了回北漠的马车。”谢时竹一边比划一边观察著宋砚的表情。
她突然发现宋砚今天是由內而外的开心,而不是以往的偽装。
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能让宋砚卸下偽装。
宋砚轻轻一笑,也並没有多问,而是走近她,微微弯腰凝视著她的眼眸,问了一句不著边际的话。
也是这句话,让谢时竹差点腿软。
“本王想问你,如果三万两黄金让你杀一个亲近的人,你是选三万两还是亲近的人?”
宋砚是眉目温和,唇角带笑地问出这句话。
谢时竹脑子嗡了一下。
隨后也知道了自己到底值多少钱。
三万两黄金,好多钱啊。
她还挺值钱的!
系统翻白眼:【宿主,你到底在开心什么?】
谢时竹:“苦中作乐你懂吗?”
谢时竹抬起手比划道:“臣妾要三万两黄金。”
宋砚微微诧异,须臾,薄唇轻轻一勾:“看来你跟本王想到一块去了。”
谢时竹:“……”算了,她自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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