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只要见到谢时竹,这些问题忽然就消失得一乾二净。
见他不过来,谢时竹亲自走过去,拉起他的手,牵著他走到椅子边,按著男人的肩膀让他坐下。
隨即,又塞给他一双筷子。
谢时竹转过头,眉眼弯弯盯著他看,语气却很强硬:“吃完才能走。”
宋砚捏著筷子,掌心还残留著女人的体温,他在心里嘆了口气。
觉得自己很没出息。
隨后,在谢时竹的注视下慢条斯理用膳。
半个小时后,谢时竹见他吃得差不多了,压低声音说:“这会他们都去练剑了,你赶紧走。”
宋砚握著筷子的指尖一顿,听到『赶紧走』这三个字,胸口忽然沉重。
谢时竹继续道:“还有,今晚记得过来,你变瘦跟我脱不了干係,我得监督你用膳。”
闻言,宋砚瞳孔微缩,俊美的容顏闪过诧异,一秒后,又被些许喜悦顶替。
他又快速敛住神色,声音温和道:“嗯。”
*
隔了一天的清晨。
沈景明觉得自己眼了,竟然看到彦国的皇帝衣衫不整地从公主的扎营里出来。
直至对方从自己眼前消失时,他也不敢相信,始终以为自己看错了。
又过了一段时间。
彦国的將军也觉得自己眼了,他竟然在皇上的营房里看到了北漠的公主。
一时之间,北漠与彦国人人都像是眼一样,总是能在天色微亮看到敌方的主领。
*
到了夏末,北漠与彦国都有些厌烦,这仗到底在打什么。
各个都有点懨懨不乐。
谢时竹骑在马上,望著对面的男人,就宛如她说过做得梦一样,两人以敌对的状態互相对视。
男人墨发在阳光烘托下镀了一层淡淡的金光,原本就苍白的肌肤,更加细腻,高挺鼻樑下的薄唇异常性感,此刻正勾著一个弧度。
最近这一段时间,他们自动避开在彦国发生的所有事,又恢復了之前的相处。
这会,彼此身后是各自的士兵。
系统吐槽道:【晚上是夫妻,白天是敌人,宿主,你图什么?】
谢时竹说:“图一时快活。”
系统:【……】草!
谢时竹抬起下頜,风吹拂起她肩膀上的披风,连带著头髮也微微浮动,平时落落大方的模样,此刻多了份英气。
她看著宋砚说:“最后一次,如果我输了,我们北漠战败,如果你输了,彦国归我。”
宋砚静静凝视著她,耳边似乎还有昨天女人说得话:“这场仗不能再拖了,明天你与我决一死战,记住,不要再放水了。”
“好。”宋砚回过神,轻轻一笑,“那万一你输了呢?”
他语气与神色太过於温柔,让眾人面面相覷。
就连谢时竹身边的沈景明也诧异了许久,突然想起这一段时间,他在公主营中看到的男人身影。
刚开始以为是眼,但时间一久,也不可能次次眼看错。
现在想来,那个男子与彦国皇帝身形相似。
沈景明很是表情复杂。
谢时竹自信一笑:“那你试试,看能不能贏我。”
说完后,她拔出剑,眉梢微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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