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就好像静止了。【google搜索】
谢时竹脑子里的一根线先是崩开一样。
她瞬间一片空白。
谢寂就站在她面前,眸光深邃,直勾勾地盯著她。
谢时竹很快反应过来,她从谢寂的眼神中看到了欣喜、惊愕以及难以置信。
最后,男人的眼睛彻底被爱意占据。
樊繆舟看著忽然出现的谢寂,五官有一些扭曲:“本王和陛下的成亲之夜,你怎么会在?”
谢寂並未理会樊繆舟的质问。
而是只问了关於自己最关心的问题:“你与我不是姐弟?”
樊繆舟抢先替谢时竹回答:“她说的是胡话,不过是为了躲开我。”
是啊,谢时竹就是在故意撒谎。
目的他明白。
就是掩人耳目。
为她和谢寂这种禁忌恋找个掩护。
谢寂的出现是在谢时竹的意料之外。
本来她打算用荷包这件事,和樊繆舟认亲,然后说服樊繆舟,让他暂时先当她后宫的男人。
也方便亲情之间的磨合。
刚好也能给樊繆舟接受此事的心情。
提前做成为一个哥哥的准备。
谢寂现身,无非就是打乱她的计划。
让她没办法开口把这个想法说出去。
身边两个男人四目相对,眼神都带著恨不得让对方死的狠劲。
忽然之间,外面传来尖叫声,打乱了殿里的所有人。
下一秒,好好的洞房全乱了。
明如真从外面冲了进来,急匆匆匯报导:“陛下,他们攻打进来了。”
谢时竹方才还因为两个男人对峙的烦躁,忽然被冷静替换。
她二话不说,取下头顶的凤冠,连带著身上繁琐的喜服,也被她脱了下来。
里面穿著一袭便於活动的夜行衣。
她脸上的妆还是烈焰红唇的喜妆。
黑与红在她身上互相映衬,美与颯一同存在。
显然谢时竹是有所准备的。
她目光盯著殿外的嘈杂,唇角轻轻一勾:“我们去看看。”
明如真立马听命:“是,陛下。”
隨即,谢时竹没再管屋里的两个男人,和明如真一同出去。
她一走,谢寂扫了一袭红衣的男人,眼神含著轻蔑,隨后跟上了谢时竹的脚步。
樊繆舟一看自己的娘子大婚之夜跑了,而且那个虎视眈眈的弟弟也跟了上去。
他怎么可能置之不顾,迅速地也紧跟其后。
樊繆舟一出去,看到外面的情况,整个人愣在了原地。
因为外面有乌压压的人群。
全是月国上下武功高强的兵。
他在外面一直挤不进去,而谢时竹和谢寂早已经被邀请到了最中间。
月国士兵他们身穿鎧甲,手拿长剑与盾,还有侍卫在所有屋顶站著,手握箭,直直对准最中间的两个人。
而最中间的两个人就是仲长遥和樊国皇帝。
两人根本没有想到月国早有准备。
当皇帝进入洞房后,他们还没来及攻打,就被月国的侍卫围住。
樊国皇帝有些不可思议,看向了仲长遥,一度以为是他出卖了自己,质问道:“国师,是不是你故意这样做?”
仲长遥脸色很白,薄唇也没有一点血色。
他一脸的难以置信。
这种只有他和樊国皇帝策划的事情,怎么会有其他人知道。
在仲长遥疑惑不解时,带领侍卫围住他们的男人出现在了最中间。
男人的面孔是仲长遥最熟悉的人。
也是他一手培养起来的棋子。
卓平。
卓平手握长剑,直直抵在了仲长遥的心臟位置,唇角的笑多少带著点私仇。
瞬间,仲长遥脑门冒起冷汗,怔怔地盯著他,声音沙哑道:“你竟然没死?”
卓平眼神恶狠狠看著仲长遥,眸子里有痛苦也有不甘心。
“当然,多亏翊王与陛下救了我,要不然我可真上了师父的当了。”
一句师父,让四周的侍卫愣了愣。
仲长遥呆滯几秒,喃喃自语道:“谢时竹……”
樊国皇帝处於困境,明明是攻打的好机会,却被敌人反攻,还把他当成了人质。
隨后,仲长遥口中的女人就出现在了他的视线里。
女人一身夜行衣,四周的侍卫都给她让出来一条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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