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时竹忽然紧张起来,吞吞吐吐说:“薄延,我们这样不好吧?”
话音一落,漆黑的別墅有了光亮。
瞬间,四周宛如白昼,两人彼此的模样被光照射的很是清晰。
谢时竹涨红的一张脸落在了薄延的瞳孔里。
青年唇角微勾,伸出一只手,指尖曲起,轻轻敲了一下她的额头,语气含著些许宠溺说:“想什么呢?我只是告诉你一声,我今天生日。”
谢时竹垂下眼帘,“哦,嚇我一跳。”
薄延的眼底闪过笑意,“你怕什么?”
他的另外一只手还放在谢时竹的腰上,掌心的温度透过薄薄布料传入肌肤之中。
青年低下脑袋,靠近谢时竹,温热的气息縈绕在她四周。
紧接著,薄延问:“你怕我吃了你?”
说完后,谢时竹认真地说:“吃人犯法的!”
薄延:“……”
系统一口盐汽水喷了出来:【宿主,这曖昧的气氛你就这么破坏了!】
薄延的手机响了起来,他收回了手,又下楼找了个距离谢时竹比较远的地方,接起了电话。
谢时竹看了薄延的背脊一眼。
他站在一楼的落地窗旁边,微风扶起窗户的纱帘,吹起了青年额前的碎发,深邃的双眸沉下。
从谢时竹的角度可看见薄延线条漂亮的下頜线,神態恣意慵懒。
谢时竹移开了视线,背著书包进了一间房间,给妈妈打了个电话。
妈妈听到她在薄延家,很是放心,还提醒她今天晚上有大暴雨,千万不要回来。
谢时竹掛断电话后,嘆了一口气。
她老妈这心思,自己知道的一清二楚。
不就是看上薄延了唄。
*
薄延接到了是远在国外母亲的电话。
母亲停掉他的卡,还有断掉他的生活费,就向让薄延听自己的安排。
可是这么长时间过去了,儿子还是没有低头。
她作为母亲,肯定不想看到儿子吃苦。
心想,就这样吧。
儿子长大了,今天成年了,以后她也放手了。
於是就让薄延回別墅,顺便让人把电也打开。
又给薄延打了电话。
电话里,母亲询问起了谢时竹。
听薄延的班主任说,薄延交朋友了,还是一个女同学。
她母亲很是八卦,也鬆了一口气。
幸好不是传言那样他性骚扰男队员。
母亲为了祝贺他成人,给他打了一笔款。
还说会在他学校的文艺匯演时,会回来特意看他。
想要看看儿子首次的双人滑。
听到这里,薄延冷淡地说:“我没有参加双人滑。”
话音一落,母亲格外惊讶:“那你干什么了?”
薄延不紧不慢道:“我是主持人。”
“儿子牛逼,就你那一年说出了十句话的人,竟然做了主持人。”
薄延:“……”
薄延切断了电话,看著简讯提示帐户到帐了一笔钱,表情稍微好了那么一点。
有了钱,就能带谢时竹吃饭了。
*
晚上睡觉的时候,外面的雷声很大,谢时竹辗转反侧,无法入睡。
她起身想去趟洗手间。
刚打开门,就看到楼道的灯全部打开,薄延站在她房间门口,紧皱眉头。
听到开门声,他微怔,赶紧看向了谢时竹。
谢时竹愣了一下,凝视著薄延身上的睡衣,不解他为什么半夜不睡觉,站在他门口当守门神。
隨后,谢时竹脑子里闪过一个灵光。
不会吧,害怕她打雷,於是就站在她门口担心她。
系统:【有没有一种可能,薄延比你还害怕这雷声?】
谢时竹完全不信:“怎么可能!”
谢时竹羞涩一笑说:“薄延,別担心我,我不怕打雷的,你赶紧回去睡觉吧。”
薄延的睡衣领子有些敞开,能看见性感的锁骨。
青年迟疑了一下,说:“我怕。”
谢时竹:“嗯??”
系统狂笑:【我说对了吧。】
薄延深深吐出一口气,捏了捏眉心说:“我出来透口气,现在回臥室,你早点睡。”
说完后,薄延转身进了隔壁的臥室,留给谢时竹一个背影。
谢时竹盯著他頎长的身影,嘆息地自言自语:“想跟我睡觉直说啊,我又不会拒绝。”
系统:【??宿主,你正经点啊。】
谢时竹嘖一声,去上了厕所。
*
一夜过去,雨已经停了,薄延之前的司机又出现了。
他开著车停在別墅门口,等待著薄延的出现。
直至看到薄延从门口出来,身后还跟著一个女孩时,司机震惊地连烟也抽反了。
直接烫嘴。
司机赶紧扔下烟,打开车门。仟仟尛哾
谢时竹小声说了谢谢,上了车。
薄延在她身边的位置坐下。
车里,司机一边开著车,一边透过后视镜打量著谢时竹。
隨后,在堵车的时候,司机閒聊地开口说:“哎呀,我终於能接少爷上下学了,自从少爷和夫人闹掰以后,我还以为以后都见不到了少爷了。”
闻言,谢时竹很是诧异地问:“啊?怎么就闹翻了?”
司机笑了笑说:“因为少爷啊,不去夫人安排的团队,那团队全是顶尖教练,直接能让少爷参加全球的双人滑,还能和露西组成一对,他偏偏给拒绝了。”
谢时竹一愣,转头看向了薄延。
薄延紧抿薄唇,沉默几秒,说:“闭嘴。”
司机再次笑了一声,说:“少爷害羞了,他回来其实就是进那个团队的,肯定因为某个人去了別的团队。”
说到这里,薄延放在膝盖上的手指变得不安。
谢时竹点了点头:“那某个人对他而言很重要。”
薄延:“……”
他真的搞不懂谢时竹是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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