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疯狂鼓掌。【google搜索】
盛裕低头看著红包,脸色很难看。
他一时之间不知道收还是不收。
谢琳琳倒是懂得人情世故,知道祁温言不可褻瀆的身份,硬著头皮说:“老公,就收下吧,这也是姐姐的一片好心。”
盛裕只好收下了红包。
谢时竹看著夫妻俩憋屈的表情,心里一阵畅快。
她微微起身,顺手顺走桌子上的一瓶红酒,说:“行,祝你们早生贵子,我和我男朋友先离开了。”
撂下这句话,谢时竹大摇大摆离开。
祁温言就这样跟在她的身后。
他们一走,盛裕和谢琳琳互相对视了一眼。
似乎还是不相信谢时竹和祁温言都有交集。
外面,谢时竹上下打量了祁温言一番,忍不住说:“凭什么啊?你怎么总是有这么好的身份?”
祁温言一脸迷茫,“谢小姐,我的身份也是我祖上三代打拼出来的,你莫名其妙称呼我为你的男朋友,我看在你长得有几分姿色,便陪著你演下去,谢小姐,你就是这么报答解救你的人?”
谢时竹:“?”
嗯?
怎么回事?
谢时竹心里很是惊愕。
他不是景宴?
就在谢时竹百思不得其解时,她瞅见了男人眼底一闪而过的戏謔。
虽然转瞬即逝,可还是被她发现。
谢时竹微微眯著眼睛,说:“那祁先生想让我怎么报答?难不成要以身相许?”
祁温言唇角微扬,嗓音低低道:“也不是不行。”
谢时竹:“……”
隨后,谢时竹就听见男人自言自语道:“反正都以身相许很多次了,也不差这一次。”
谢时竹抬眸直勾勾地盯著他,忍不住说:“得了,別装了。”
祁温言轻笑一声,也没有接过这个话题,而是走向停在路边的车。
男人打开车门,看向还在台阶上傻站的女人,“上车,我送你。”
谢时竹点了点头,坐在了副驾驶的位置。
祁温言询问了地址,听到谢时竹所住的地方,他眼底微微波动起来。
终於可以去看看自己心爱女人从小长大的地方了。
车子平稳地行驶。
在路上时,谢时竹盯著祁温言开车的侧脸,陷入沉默。
祁温言就这样承受著女人炙热的视线。
终於在堵车的时候,祁温言才转过头看向谢时竹。
谢时竹来不及收回目光,偷看时就被男人抓个正著。
男人说:“谢小姐,我好看吗?”
谢时竹摸著下巴,很是认真道:“好看是好看,但是比起我的老公还差远了。”
说这话时,女人红唇微翘,双眸满是骄傲。
祁温言眉梢轻佻,似乎对她口中的老公產生了一点兴趣。
“既然谢小姐有老公,怎么还叫我男朋友呢?”
男人特意把『男朋友』三个字拉长了音调。
尾音含著些许玩味。
谢时竹一脸平静道:“老公是老公,男朋友是男朋友,互不牵扯。”
系统忍不住感嘆道:【我从未见过如此厚顏无耻之人。】
谢时竹:“现在你不是见到了吗?”
祁温言低笑一声,將车子跟上前方的车流。
*
自从他们从婚礼离开,谢琳琳听到最多的就是宾客们询问谢时竹。
明明是她的婚礼,倒是被谢时竹抢了风头。
他们好不容易邀请来的祁温言,竟然没有参加完婚礼,就跟谢时竹走了。
谢琳琳本身就是被娇生惯养出来的。
她喜欢什么事都自己占上风头。
属於她的婚礼都被谢时竹搅乱了。
而且,谢时竹给她包了冥幣的红包。
她还不得不收下。
想想都憋屈。
这会,谢琳琳和盛裕,还有自己的爸妈待在別墅里。
谢琳琳撅起嘴,抱怨道:“爸,你看我都结婚了,你也不操心一下姐姐的终身大事……”
她话说到一半,盛裕就出声打断了她。
“琳琳,谢时竹现在工作上升期,可能考虑不到婚姻这件事上。”
闻言,谢琳琳脸上露出不满。
她看著盛裕的眼神也变了变。
心里害怕盛裕对谢时竹余情未了。
忽然,谢琳琳的妈妈眼睛一转,说:“唉,对了,我这边有个优秀的对象,就是韩家大少爷。”
说完后,盛裕有些震惊:“那个大少爷不是离婚过吗?”
面对盛裕的疑问,谢琳琳瞪了他一眼。
盛裕算是寄人篱下,只能闭上了嘴巴。
谢琳琳母亲看向了谢洋,似乎等待著他的回答。
谢洋点了点头:“好,也可以。”
谢琳琳和她母亲纷纷鬆了一口气。
她母亲姓周,也是周家的千金。
周家是做汽车生意的。
而韩家是搞出口贸易的。
两者还有些牵扯。
他们周家想要扩展市场,少不了韩家的帮忙。
可是,周玲才捨不得把自己女儿嫁给离过婚的男人。
以前她嫌弃谢洋身边有个拖油瓶。
现在,周玲第一次觉得谢时竹的存在是个好事。
*
祁温言將谢时竹送到了家门口。
谢时竹拿出钥匙开门,身后的男人打算转身离开。
谢时竹出声留住了他:“来都来了,就进来吧。”
祁温言脚步一段,转过身盯著女人的后脑勺。
女人很瘦。
现在是冬天。
她穿著白色的羽绒服,依旧消瘦。
祁温言心臟微微抽疼。
他不知道谢时竹过得是什么日子。
不过,幸好他来了。
至少能让谢时竹的生活过好一点。
谢时竹开了门,把钥匙放在玄关处,低头找了一双女士拖鞋,“穿上吧。”
祁温言頷首,他换了鞋子。
两人的鞋码不一样。
谢时竹粉嫩的拖鞋穿在他脚上,有些詼谐。
祁温言的目光环视了一圈,最终落在了墙壁上的照片上。
照片上的女人有些漂亮的笑容。
和谢时竹有几分相似。
都属於张扬强烈的美感。
谢时竹看了眼祁温言,她柔声道:“这是我妈。”
祁温言下意识地说:“嗯,我知道。”
谢时竹多看了他一眼。
然后,女人自顾自地放下包包,小声说:“我是因为偷用了万能卡被最高指挥者贬了下来,你这次怎么也跟我一起来了。”
祁温言直勾勾地盯著她说:“我老婆跑了,来找老婆了。”
谢时竹:“……”
门口传来敲门声。
谢时竹往门口走去,打开了门。
门外站的是房东。
这间房是谢时竹租的。
她在这里也没有家。
房东年龄大概在四十岁左右,男性。
他看了谢时竹一会,说:“小姑娘,我们这涨房租了,按照一年交一次,这次你得补上四千。”
谢时竹点了点头,然后掏出手机,打算把钱转给房东。
但是余额显示的只有几百块。
谢时竹嘆出一口气。
她说:“叔,给我点时间,我发工资给你转过去。”
房东也挺好说话的,见谢时竹没钱,也把时间宽限到了月底。
隨后,房东走了。
谢时竹关上门,发现祁温言倒是把这里当成自己家一样。
他自己给自己倒了杯水。
就懒洋洋地坐在沙发上。
谢时竹这个时候才自信观察起了祁温言。
对方长相属於一眼看过去就忘不了那种。
五官立体,眼窝略深,一袭手工西服,外面搭了黑色的大衣。
浑身透露出高贵感。
他坐在略微破旧的沙发上,格格不入。
在谢时竹没有被风扇砸进快穿界前,她的人生就没有祁温言。
也没亲人。
唯一的亲人已经不在人世。
谢时竹准备去洗个澡,她去衣柜翻找自己待会换洗的內衣。
发现平时穿的那套找不到了。
她感到奇怪。
难不成上次洗完收了后,不知道放在了哪里。
她也没多想,隨便拿了一套內衣,去洗澡了。
祁温言就看著她进了浴室的身影,一言不发。
谢时竹洗澡很快,十分钟结束。
一方面是水费很贵,另外一方面则是家里多了一个男人。
虽然她已经確定祁温言是谁。
但是还是有点不適应。
这是第一次有男人来她的家。
谢时竹出来后,隨意用浴巾裹著。
祁温言正在打电话,似乎是在谈工作上的事,眉头微皱。
他听到谢时竹的脚步声,抬眸看了一眼,然后掛断了电话。
下一秒,祁温言眸光炙热地打量了谢时竹一圈,低笑道:“黑色蕾丝啊。”
谢时竹也不害臊:“喜欢不?”
祁温言眉梢轻佻:“谢小姐这么问,不怕你的老公吃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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