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血流宗保存下来的实力不少,但因为宗主战死,各个长老谁都不服谁,到现在也没拿出个什么章程重建血流宗。
当然这个重建指的不是明面上再去开宗立派,但总得私底下聚集起来,再次拧成一股绳也好过现在被人当成丧家之犬。
真要这么想,马飞还真巴不得阎不羈强势一些,带著他们整合起血流宗剩下残余的力量,再次图谋一番大事呢。
“你就这么甘心屈居人下?”楚天奇怪的看著马飞,印象中马飞在宗门还没遭难之前,也是有名的狼子野心,巴不得自己去当宗主的主儿。
怎么现在变化这么大?
“唉,宗主当年捨身取义,我现在活著的唯一目標,就是帮他重建血流宗!”马飞严肃道。
楚天对此耸耸肩,完全不知道马飞这番话几分真几分假。
但想来,阎不羈所学血精功是祖师传下,而且还是天人境至强者,只要他愿意的话,接收血流宗这个烂摊子也未尝不可。
他们是没办法了,已经跟血流宗深度绑定,想隱姓埋名都不大可能。
另一边。
马车內的阎不羈观察著金箔,又拿出玄积密令仔细对比起来。
“这纹怎么感觉也不是完整的,而是一套?”
阎不羈眉头一皱,自己身上这些东西吧,单拿出来也能用,可是走著走著总能遇到相关联的东西。
仔细一看,又是要去配套的,这就相当奇怪了。
不管是他的上古武学修行路,还是小木方锤,亦或是手里的金箔密令,都不是完整的。
玄积密令上的纹让他悟出了纹玄功,隔离两大內功同时不受阻碍的运转;
但金箔上的纹则更加玄妙,对照的不是人体经脉,而且没有什么运行的路线指示。单单看去,上面的纹比玄积密令上的更加复杂,就是不知道究竟对应的是什么样的东西。
也或者並不是对应的什么,纹也並非什么玄功,只带的是別的什么。
但阎不羈不管是玄积密令还是金箔,都没办法去考证来歷,自然谈不上理解。
先收起来吧。
这次去坎道地界,目的还是为了至圣殿的至圣浑源经,得想个办法安全拿到才行。
总不能在坤道地界被通缉,去了坎道地界还要被通缉吧?
血流宗的人在坎道经营时间已久,就算是守卫两道交界地的將领似乎都认识,安全通过了边境,一路来到了坎道地界跟坤道地界交界的大城之中。
阎不羈找了个机会,便独自离开,前往至圣殿的所在之地了。
至於楚天马飞见阎不羈不打招呼就走,心中又是悵然又是放鬆。
毕竟面对一位从未见过的天人境,他们也怕对方无情出手;可毕竟他学的是血精功与他们同出一源,又希望他留下来主持大局。
不过,这是要建立在长期合作,有信任基础的前提下。
阎不羈只是借道而来,可也没打算在坎道地界停留太长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