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方不愿意嫁,居然用舆论詆毁她来逼婚,看秦依涵就知道了,齐緗进门下场不会好到哪里去。
她把安剑仁和安青常去鬼混地点发给齐緗,家里附近的邻居,包括秦依涵所在医院的医生护士。
让齐緗找信得过的亲戚,去录那些人证的口供,证明安家没有劳动力,养不起齐緗和孩子。
安墨咬著嘴唇眸色暗了暗,给安剑仁打了个电话,“你跟齐家的事情到此为止,要是把范家牵扯进来,没了范家你以后能上哪里要钱。”
“呵,现在知道怕了,当初不痛快给钱就是现在这个下场。”安剑仁从不在怕的,反正他现在什么都没有,光脚不怕穿鞋。
“范家可不是我,你动了范家的利益多的是人收拾你。”安墨最后警告了他一句,没想著他会听话。
安墨转头给范桐铭打电话聊了半小时,嘴角扯出个凉薄的微笑。
齐家和安家撕逼大战,撕了好几天难捨难分,各种爆料层出不穷,有网友通过安墨查到范家头上。
有巨大的流量吸引之下,有记者在范氏集团门口蹲到了范初贵。
范初贵从记者嘴里知道这件事,打发了记者后当天黑著脸回了范家。
他酒一杯接著一杯地喝,酒瓶子堆了一地,消不去心中的暴戾和烦闷,便一巴掌往安墨脸上扇。
“你看你家干的好事,还把范家拖下水,怎么这些年范家哪里欠你?”
安墨把事情告诉了范桐铭却没给范初贵吱一声,就他这暴脾气,安墨只会庆幸还好没告诉他。
“这件事我来处理就行,你不用管。”
安墨侧身一躲,躲过了他的巴掌,她捂著鼻子挥手左右摇动想散掉这些浓郁的酒气。
“你还敢躲,你知不知道这件事有多大,连带范氏集团都受到网友攻击,股价都跌了。”
范初贵没打到安墨,浑身散著暴戾和烦闷,浓厚的酒气四溢,他面目狰狞隨手操起个酒瓶,追著安墨打。
刽子手的刀都要插到胸膛,安墨极力反抗,她躲避之下拿出手机直接报警,按下免提打算震慑一下范初贵。
没想到郑星华听见接警员的声音,不管不顾就衝上来打掉她的手机。
安墨懵了一瞬,她不懂为何郑星华要阻拦她自救,就在这时范初贵东倒西歪地逼近安墨。
她只能把郑星华拉开,侧身一脚往范初贵胸膛上踢,不知是不是醉酒的人特別难搞,这一脚也就是把他踢得后退了一步。
范初贵摇摇晃晃地又举著酒瓶欺身而上。
“呜呜呜爸爸,爸爸不要欺负妈妈。”没有郑星华的安抚,才三岁的范清然跌跌撞撞跑出来,往范初贵脚上扑。
范初贵喝得醉醺醺没有注意到他,一脚把他带倒,举著酒瓶肆意挥舞。
郑星华想去拦,直接被打到一边,腰撞上了沙发木质靠背,她哀嚎出声一时竟起不来。
眼见酒瓶就要打到孩子,安墨没有办法,连忙上去把儿子抱在怀里。
“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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