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放了五天假，同学们都有些鬆弛，完全不像每天上课时的紧张，商凛的同桌林小小还和他閒聊，“你假期怎么过的？”

商凛整理书本的手一顿，特別想说，“前两天过得有点惊心动魄，后三天又忙著赶作业，赶补给，总之是一点儿没閒著。”

当然看了一会儿阿丑的小说，算是最清閒的时间了。

只是这些的这些，商凛对谁都不会说，更何况还是一个普通人类小姑娘了，於是他笑了笑回应道：“这还用问么？书山题海一头扎进去，就出不来了。”

林小小一怔，隨即便笑道：“商凛，你可真逗，书山题海，你是怎么想出来的？你不学文可惜了。不对，你理综这么好，不学也可惜了。”

商凛想说，“学什么都不可惜，只要有时间，我什么都愿意学。”不过这会儿上课铃声响了，他立刻噤声。

今天第一节就是物理课，老师没有讲新课，而是讲期中考试的试卷，商凛单手支著下巴，目光看似落在摊开的物理试卷上，但神识……

却如同无形的蛛网悄然散开，並且儘可能广地铺展，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总觉得空气中，有一股难以言喻的浊气。

这並非阴气或者邪气之类的，而是由无数焦虑、嫉妒、贪婪等等负面情绪，混合成的一种外放情绪，也就是浊气，只因对方有些道行，所以才会显现出来。

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