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阎永錚心头髮笑。【google搜索】
想亲她又怕她现在害羞到原地炸毛。
“就是那个……”
林楚楚不由自主勾起一些限制级画面,觉得整个脑子都快要开锅了。
偏生这个独眼男人坏了心眼,惯会装傻充愣。
他低低笑著,像是找到了什么乐趣,“媳妇,你到底说哪个我怎么听不懂?”
阎永錚低下头呼吸照著脖颈洒下来。
激起一层层的小疙瘩。
男人捉弄似的笑就在头顶。
林楚楚一阵恼羞,“你,你故意的!”
“嘶”的一声过后,阎永錚被人一把推开,力气不小,靠在墙上怔愣了下。仟千仦哾
脾气真的跟伸爪子的猫儿一样。
他揉了揉被踢疼的小腿。
不过那爪子下面的猫垫垫是粉红色的。
知府拍板了果酱生意,虽是没多大,只要挣钱就是好生意。
管它大小。
从调料铺子出来的时候林楚楚皱巴著脸。
古代的简直太贵了。
不过二十斤粗就十几两银子。
成本这么高,她还哪里有利润在。
“媳妇,怎么了?”阎永錚站在布庄柜檯前。
林楚楚一脸不乐意,用手捻著这些粗布,“錚哥,咱们这里除了甜菜还有別的东西能用来做么?”
“霜卖的贵,飴普通人家也吃不起。”阎永錚道:“现在种做的甜菜人家都很少,飴什么的就南边的產的了。”
“本地用来做的也是种甜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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