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你洗脚啊!”阎二强笑嘻嘻地,“宝贝,我不是说了嘛,你嫁了我让你吃香的喝辣的,这不有人伺候你,你还不乐意。”
阎刘氏眼泪已经留了下来。
李寡妇有些不忍心,脚刚要往回抽就被阎二强给摁了下去。
“让你洗你就洗!”
阎刘氏佝僂著身子半蹲著,微微凸起的孕肚让她蹲著都有些吃力。
眼睛底下就是李寡妇的脚。
她从没想过自己是明媒正娶的正妻,竟然会有给丈夫领回来的寡妇洗脚的一天。
……
这一夜都在水滴声里渡过。
这一阵子每天果酱都要做到半夜。
林楚楚第二天爬起来的时候,家里的早饭都已经做好了。
迷濛的双眼揉了揉。
臥室的架子一下子让她精神了起来。
经过了一夜的时间,盛脏水木盆里的微微凝固。
面部底下微微潮湿。
林楚楚打开包裹布的手都在抖著。
白细软,晶莹剔透,心臟砰砰砰狂跳起来。
又赶紧打开下一个。
飴的块洁白晶莹,透亮的纯度比起现代的冰也不遑多让。
林楚楚心里激动万分。
只是一个粗略的想法,没想到竟然真的让她成功了。
“錚哥!”
“錚哥!”
林楚楚高兴地大叫著,臥室外头,谢伯和赵安生听著她高兴的声音、
好奇万分,却又不能进人家两口子的臥室去看看。
“媳妇,怎么了!”
阎永錚刚一进门就被林楚楚扑了个满怀。
“錚哥,你看!”她指著过滤完的白面脸笑意。
阎永錚打眼一看,脸色定住,“这……这是咱们买回来的粗?”
“对!就是你从铺子里买回来的!”
林楚楚手指沾了沾,送到阎永錚唇边,这会功夫她也顾不上害羞,满脑子全是兴奋。
白白的霜。
就像是冬日里的雪那样,阎永錚还从不知道这个东西竟也能那么好看。
这样的他从前在军中,在京城不管是哪里都从未见过。
“媳妇,这咱们真要卖给漠北的韃子们?”他脸上闪过不情愿。
“当然不止这一条销路。”林楚楚兴奋地道:“像这样的,大昭应该也很少有。”
“果酒还有其他东西製作起来都需要时间。”
“咱们可以先让果酱白先在大昭风靡一阵,等名號打开了,再往外卖也不迟。”
眼前只是白一样,还有果酒没做出来呢。
果酒做好,夏茶做好,林楚楚就再也不用为银子发愁了。
这些可都是白的银子。
“錚哥,咱们要製作白,在城里的铺子里买成本太高。”
林楚楚想了下说,“豫州城里就產粗,咱们何不把粗从源头哪里控制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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