扒了他们身上的衣服,拿走武器拴在马匹上。
广场上,匈奴人狗屁的拜月仪式已经开始。
乌压压跪了成片的匈奴人,他们对著月亮嘰里咕嚕地祈祷。
这时间没有匈奴人抬头,阎永錚还未潜到太子身边。
台子上的萱隆就看见了他们,她还是以往那副雍容的模样,她在匈奴这里没遭什么罪,好似一直都是那样冷漠高傲。
她悄声地对林楚楚摇了摇头。
下面的太子和梁鸿乾被人摁著头脑袋贴在地上。
台上的大祭司大声对月亮说著咒语,祈祷他们的长生天永远护佑草原上的儿女。
咒语还没说完,大祭司喉咙里就发出诡异的“嗬嗬”声。
他的脖颈被尖刀划开了
距离邛烈最近的赵雪柔,第一个跳出来,她拿起邛烈遗落在桌上的弯刀,直奔邛烈的脖颈而去。
同时,无数手脚能动的,脚上绑著铁链在匈奴人身边伺候的女人,拿起怀里藏著的瓦片,匕首、短刀,齐齐向他们刺去。
这些纤瘦脆弱的女人们,先尚在偷生的男人一步,向死而生一般发起了自己的反抗。
刀子没有刺中邛烈的脖子,扎在了他的肩膀上。
赵雪柔眼中迸发著仇恨,一旁的萱隆也冲了过来。
邛烈抹了把脖子上的鲜红,狞笑著看著他们,低头吐出舌头舔了舔手掌的血,“可惜了,竟然刺偏了。”
“匈奴狗,去死!”將门世家的女儿,自幼习武,赵雪柔拼死而去,与她一起的是同样拿著刀的萱隆公主。
“大哥!”
“你站起来!你是大昭的君王!你不跪天地间的任何人!你站起来!”
人在濒死之际发出巨大的潜力,力大无穷的邛烈一时间竟被他们压制住。
压著他们头颅的人分明被身后的女人刺死了,梁鸿乾仍旧是抵著头痛哭。
梁毓站起身来,漠然地看著广场动乱的一切。
不少的大昭男人趁势而起,却很快被匈奴弯刀砍死。
刚才还勇猛无比的赵雪柔和萱隆,眨眼间赵雪柔被邛烈掐住喉咙高高举起。
而萱隆则躺在地上,涓涓鲜血从她的喉咙里喷出。
“萱儿!”梁鸿乾爆发出一声痛哭。
广场上的暴乱也慢慢静止下来。
本来打算趁机出手的阎永錚和林楚楚全部愣住了。
他们看著梁毓缓慢地回过头,几乎是不用思考就锁定了他们的位置。
他牵起唇角,对林楚楚绽开了一个笑,一如当初那般温润俊朗,让人心生好感。
“錚哥!”
“錚哥!”林楚楚无法抑制地想要叫出声。
阎永錚死死地捂住她的嘴。
就见梁毓卯足了力气想台子旁的柱子跑去。
长空月夜之下,梁毓的鲜血喷出去老高,人软绵绵地倒下。
“毓儿!”梁鸿乾摆脱桎梏,拼命地向前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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