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屋子的酒气,空气混浊中还带著某种事情的味道。
阎永錚拉紧了林楚楚的手,他俩同时都被这场景噁心得不轻。
所以……刚才跑出去还拢著衣领的周洛他到底是在这里干了什么?
老迈浑浊的声音应声而起,“洛儿,是你回来了吗?”
刚走到屏风的后面,林楚楚直接反胃地呕了一口。
就见之前的老国王,橘皮褶皱的身体一丝不掛地躺在床上,目光贪婪意犹未尽地望著门口。
床榻上凌乱一片,並且更为骇人的是,床底下还跪了几个颤颤发抖的男童。
那男童中间,竟然还有一个光裸著身躯,四肢全被绑著,头顶被剃光头髮的,他嘴巴被捂住发出唔唔的哭声。
脑袋上还留有一圈用黑线描绘的標记。
结合一旁托盘上的锋利的剜刀,林楚楚几乎一眼就知道这老不死的国王正在干什么了。
他把周洛和另外两个男孩当成禁臠玩弄,的同时竟然还学著祭祀壁画上的样子,要男孩在清醒下挖出他的脑髓来生吃!
如此丧尽天良,助兴的手法,简直闻所未闻!
“你、你们是谁!”
老国王看来人不是周洛,也不知是服了多少灵丹妙药,竟然直不楞登的坐了起来。
他惊诧万分地顶著贸然闯入的两个人,“好大的胆子,竟敢擅闯內宫,来人!来人!”
“擅闯內宫算什么!”林楚楚一步步走进,到了糟老头子近前,抬腿就是一脚,“我们是来要你狗命的人!”
跪地上那两个光裸的男孩,惊声尖叫开来,阎永錚低声喝道:“闭嘴,要想活命,就把自己当成哑巴。”
眼下的场景,多看一眼都怕是辣眼睛,阎永錚二话不说掏出靴子里的匕首。
冰寒的刀尖亮出来那一刻,老国王鸭子掐脖一样的嗓子,就开喊,“来人!行刺!有刺客!”
说时迟那时快。
他嚎了没两嗓子,就被阎永錚提溜著脑袋,匕首在脖颈上一横,直接隔断了气管。
“嗬嗬嗬……”
咕嘟咕嘟的血顺著白茬的喉管涌了出来。
屋里的三个男孩当即被这男人利索,毫不犹豫的伸手嚇傻了。
被绑著的那个更是连哭都忘了。
老国王已经咽气了,阎永錚问道:“媳妇,他们几个怎么办?”
“先把老不死的脑袋割下来!”林楚楚憎恶道:“再把那孩子的绳子解开。”
染血刀尖三下五除二,被解救的男人跪地不停磕头,“多谢恩人!多谢恩人!”
剩下那两个皆惨白著脸,面面相覷被嚇得不知该如何是好。
那头阎永錚下手极黑,揪著老国王染血的脑袋,就跟揪过年上供的猪头一样,锋利的刀尖破开皮肉,巧劲別著关节缝隙几下就把老国王的脑袋给切了下来。
“现在糟蹋你们的人都不在了。”
林楚楚蹲在地上,用袖子擦了擦,差点被活开瓢男孩的眼泪,低声说:“把他杀了,我们也只能办到这里了。”
“现在外面已经全乱了,剩下活命的办法就只能你们自己来想了。”
男孩们眼含泪水纷纷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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