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秉宇自然明白荣昭南话里的含义,他无奈地揉了揉眉心,试图安抚这位祖宗。
“阿南,我知道你不喜欢秉安,但今晚的事,確实推脱不了……咱们还要靠埃尔文署长办事。”
荣昭南向门外走去,凉凉一笑:“yes sir!大少放心,我只是想看看,那位秉安少爷,到底有什么魅力,我会好好保护少爷和小姐的。”
说完,荣昭南不再理会一脸无语的寧秉宇,径直转身走出了书房。
书房的门被重重甩上,震得墙上名家字画都跟著晃了晃。
寧秉宇无力地揉著太阳穴,荣昭南的每一个字都像钉子一样钉在他脑子里,偏偏他还发作不得。
他还能真为了寧秉安去得罪这位爷不成?
“东尼!”寧秉宇烦躁地扯了扯领带,朝门外喊了一声。
一身黑色西装的东尼很快出现在门口,面容冷峻:“大少,有什么吩咐?”
“去,盯著点荣昭南!”寧秉宇揉著眉心。
他语气里带著挥之不去的疲惫:“別让他和秉安起衝突,要是真动起手来,十个寧秉安都不够他收拾的。”
东尼微微蹙眉:“大少,荣先生不是没分寸的人,今晚你去见14k和新义安的人,洪门的强叔不在,我得贴身保护你!”
寧秉宇不耐烦地挥挥手:“那些都是老江湖了,和气生財的道理他们懂,能把我怎么样?再说我又不是第一次和他们打交道,用得著这么兴师动眾的吗?”
“社团的人就算杀人不眨眼,但最重面子和义气,有原则,反倒是这些所谓白道上的人物,说变就变,最难应付。”
那些英国佬傲慢又自大,內地的『客人』本来就看他们不顺眼。
寧秉宇不耐烦地说:“你赶紧去给我盯紧荣昭南,別让他给我惹出什么乱子来!”
要是真在宴会上闹起来,那可真是神仙也难救了。
东尼无奈,只得点头应下:“是,大少,我会安排好人手保护您的安全。”
说完,他转身退出书房去安排人手了。
……
寧媛接到安吉拉通知今天晚宴的时候,微微蹙眉。
裙楼那边现在还处於封闭式管理状態,除了荣昭南主动来找她,她根本没有办法联繫到他。
想到这里,寧媛拿起电话,拨通了寧秉宇的號码。
“大哥,今天晚宴的事儿,你帮我跟阿南说一声,我会儘量早点回来。”
电话那头,寧秉宇沉默了一会,淡淡说:“荣昭南来接你,今天晚上,他给你和寧秉安当保鏢。”
寧媛瞬间无语:“大少爷,你让他去当保鏢?你脑子没进水吧,就不怕他和寧秉安起衝突?!”
荣昭南的性格,她再清楚不过了,那傢伙根本就是个行走的醋罈子。
上次就把寧秉安的手腕给弄脱臼了,就因为对方帮她繫鞋带。
可是参加社交晚宴,作为女伴,免不了要挽著男伴的胳膊,她家这位醋精会不会直接找藉口把寧秉安的胳膊给卸了?
寧秉宇的声音听起来有些咬牙切齿,又有些幸灾乐祸:“你以为我想让他去?我可拦不住他,你自己看著办吧,那是你男人!”
“你这条粉肠在说什么屁话……”寧媛简直要抓狂了。
寧秉宇乾脆又敷衍地安慰了一句:“小妹,大哥相信你能镇住场子的,今晚我约了那些社团的话事人拜关二爷,他们可不好打发,今晚就靠小妹你镇场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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