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恆翻身骑在卫恆身上,抬手咔嚓一声,瞬间把胳膊接回去,顺势毫不客气地给了他一拳,骂道——
“你丫有病吧!想起来就想起来,不想起来又怎么样!”
卫恆被她一拳打在脸上,火气更大了,左手扣住她的手腕,右手骤然去卡她脖子:“所以你把我当傻子耍是不是?!!”
阿恆本能格挡,也怒了:“谁耍你了!你丫別以为你是个男的就能拿下我!我可不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姑娘!”
她灵活地躲过他这气势汹汹的招式后,一个膝撞,狠狠地撞在卫恆的胸口。
卫恆闷哼一声,手上的力道不由自主地鬆了。
他揉了揉胸口,眼神森冷。
这女人,下手可真狠!
阿恆趁机挣脱开来,一旋身拉开了双方的距离:“老子警告你啊……”
卫恆脸色愈发冰冷,阿恆的警告还没结束,卫恆已经沉著脸再次冲她一脚横踢过去!
阿恆一边闪躲,一边气急败坏地骂:“你一个大男人,又没真吃亏,当成个梦不好吗?非得较真儿,有意思吗你?你丫属狗皮膏药的吧!”
卫恆动作忽然慢了半拍,阿恆抓住机会,一个扫堂腿將他绊倒在地,隨即一个翻身,再次骑在了他身上。
但这次,她手里不知何时多了一支笔,笔尖稳稳地抵在他的咽喉上,语气冰冷——
“卫恆,姑奶奶学的是下杀手的本事!刚才没用到你身上,是让著你呢,你还真把自己当盘菜了?”
她脸上同样带著怒气,一双大眼睛里闪烁著危险的光芒,仿佛一头被激怒的漂亮母豹子。
卫恆看了她半晌,忽然,原本燃烧的怒火像是被一盆冰水浇灭,只剩下难以言喻的无力感。
他鬆开了扣住阿恆手腕的手,原本如星辰般明亮的眼睛,此刻却晦涩下去:“周恆,你……从来没有想过隱瞒真相对我公平不公平!”
阿恆莫名地心虚起来,她笔尖却依然抵著他的喉咙,强作镇定地扯开话题:“我过分什么!你……你……又不吃亏!”
卫恆忽然抬手握住她拿笔的手腕,冷冷地说:“你是不是觉得我是个隨便的人?”
阿恆愈发慌了,她哪知道这话该怎么回答呀!
脑子里莫名其妙地闪过那天晚上的情形,脸“腾”地一下就红了。
丟人,真是丟人啊!!
她只得咬牙说:“我没觉得你隨便,我隨便行了吧?!”
说著就想抽回手。
但卫恆没让她抽回手,只扣死了她的手腕,继续面无表情地看著她:“所以呢?”
他都想起来了,哪怕之前还不能百分百確定,但今晚这一架,彻底唤醒了那天晚上的记忆,对照印证了——
他和阿恆两个人那天晚上確实“打了一架”!
“所以什么啊?”阿恆被他问懵了,一时之间不知道该怎么接话。
卫恆看著她,自嘲地问:“所以,你一而再,再而三地当我是傻子,当我是狗皮膏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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