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不对呀!
认养的妹妹,又不是亲兄妹,也没血缘关係,那也可以处对象啊!
妹妹变媳妇儿,那叫肥水不流外人田,亲上加亲!
最关键的是,他確定、一定以及肯定,陆队绝对对温寧有意思!
想到这儿,孙长征起身道:“那啥,陆队,我去附近转悠一圈,勘察勘察地形,你跟温寧妹妹在这儿吧。”
说完,不等陆进扬说话,孙长征转头就往山林里走。
原地剩下陆进扬和温寧。
温寧还坐在地上,身上披著陆进扬的外套,但是里面的湿衣服还穿著,穿在身上黏糊糊,怪难受的。
而且越到晚上,气温降低,万一湿气渗进体內,生病了怎么办?她还得赶去淮山拍照呢,要是耽误拍摄任务,到时候周芳又要坑她了。
一想到这事儿温寧就气,清白都差点丟了,还得工作。
想骂脏话!
算了,当务之急是赶紧把衣服弄乾,温寧左右看看,回想野外生存的纪录片里生火的画面,打算找点树枝搞个火堆。
“找什么?”陆进扬见她左顾右盼的样子,问道。
温寧如实回答:“找东西生火呀。”
陆进扬瞥了她一眼,指著不远处的帐篷道:“你先进去把衣服换了,免得感冒。”
温寧也想换衣服,可是她没带呀。
陆进扬仿佛看穿她的心思,领著她走到帐篷边,然后弯身从里头拿出一个行军包来,一边从里面翻东西,一边道:“先穿我的吧。”
温寧以为他带了多的衣服,比如短袖什么的,结果就见他递给她一个军背心,还是黑色的。
“凑合穿。”陆进扬道。
温寧看著纯黑色的背心,伸手接过来,小声嘀咕道:“这也太黑了,不吉利。”
什么?
陆进扬以为眉毛微挑,以为自己听错了,可一看她那小脸,分明写著对黑背心的嫌弃,陆进扬扯了扯唇角,道:“那你想要什么顏色?”
温寧顺口道:“有白色的吗?”
陆进扬愣了一秒,沉声道:“有。”
接著便快步走到河滩边,拎著他刚才跳河前穿的白背心回来,递给温寧,狭长的眸子一挑,示意她拿著:“我穿过的,要吗?”
“今早上刚换的。”陆进扬又补了一句。
啊?温寧傻眼了,没想到他说的有是有他穿过的,她第一反应是不会有汗味吧?她可不喜欢男人身上的汗臭味。
这么想著,她伸手就把背心接过来,放到鼻子下面轻轻嗅了下,咦,没有汗味,是淡淡的皂粉味夹杂著阳光晒过的味道,还挺好闻的,她一下就放鬆下来,又凑到上面深嗅了几下。
陆进扬看著她的动作,只感觉自己前胸和后背同时涌上一阵麻意,就像她在他身上轻嗅一般,他喉结不受控制地滑动,望著她的目光深了几分。
温寧全然不觉,嗅了几下后,就心满意足地捧著背心进帐篷换衣服了。
把里头湿噠噠的內衣和衬衫脱掉,换上了白背心。
可裤子还是湿的,尤其是小內內,湿噠噠地黏在身下可不好受,弄不好还会感染,她乾脆把裤子也脱了,在外面披上陆进扬的外套,好在外套够大,背心也挺长的,她刚好盖到臀那里。
不过下面放空的感觉有点奇怪,她只好又求助陆进扬道:“哥,你带短裤了吗,能不能借我一条呀?”
她应该庆幸,陆进扬有洁癖,所以即使出来拉练,行军包里別的没带,换洗的贴身衣物是肯定会带的。
片刻后,陆进扬还真给她找出来一条裤子,男士四角裤,纯黑色,裤头还带宽的鬆紧带,跟后世的裤子很像,仔细一摸一看就会发现,这裤子真不是国產,是苏联的进口货。
温寧暗道陆进扬腐败,內裤都要穿进口的。
不过不得不说,这裤子面料摸上去还挺舒服的,滑滑的,软软的,很像后世的莫代尔面料。
温寧也顾不上什么尷不尷尬,男女有別,反正总比放空挡强,她毫不犹豫地把裤子穿上,然后从头髮里取了个髮夹出来,把裤腰收紧別住。
现在好了,里头穿背心短裤,外面再披个外套,总算是摆脱了那种湿漉漉的感觉。
她是舒服了,陆进扬身体却绷得难受,一想到温寧身上穿的他的贴身衣物,他全身的肌肉都硬了起来,跟铁板似的。
身上的肌肤早就风乾,他把黑色军背心套在身上,块垒分明的肌肉一鼓一鼓的,看著像有使不完的劲儿。
温寧在帐篷里歇著,陆进扬去旁边拾掇了一些树枝回来,架成一堆,开始生火。
孙长征是个合格的媒婆,也不知道去哪儿了,陆进扬火都升起来了,他人还没回来。
天色越来越黑,温寧坐在火堆边,陆进扬给她用树枝搞了个简易晾衣架,把她的衣服全部搭在上面,然后支在火堆旁边烤。
细细的一根棍子,上面搭著她的衬衫长裤,还有那什么,小小薄薄一片的內衣和內裤,晚风吹拂,內衣上的几条细绳开始在火光下跳耀,莫名就有几分曖昧。
忽然,风一刮,卷著树枝上的小布料那么一跑,
“呀~”温寧娇声叫了一下,她的內衣要被风颳走了!
陆进扬眼疾手快,身高手臂长,嗖地起身,抬手就抓住被卷到半空小布料,骨节分明的手指嵌进布料之中,指尖不经意的摩挲细滑的布料,瞬间感觉好像有一团透明的火焰从手指烧到了小腹。
温寧瞧著他的动作,莫名也觉得胸口一烫,好像什么东西被人捏住了一样。
咳咳,她难耐地咳嗽了两声。
陆进扬回过神,喉结咽动,克制著將手上的东西又掛回树枝,然后手指灵活地穿梭,將布料上的细带子绑到了树枝上。
“好了。不会再被风颳走了。”他沉声对温寧道。
温寧嗯了一声,又双手抱膝在火堆旁坐下。
刚坐下,她肚子忽然咕咕叫了两声,声音不大,但是陆进扬就坐在她旁边,还是听见了。
“饿了?”他抬眸看著她。
温寧如实地点点头,赶了两个多小时的路,又在河里泡了半天,早饿了,不仅饿还口渴,刚才她忍著不去想,现在坐下来,大脑就开始疯狂提醒她还没吃饭这事儿。
陆进扬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