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撒谎!”温寧目光冷然的盯著虎哥,“如果你们心里没鬼,为什么听到我打听孙清月的事情,你们会觉得可疑?你们想掩盖什么?你们又害怕被查出什么?”
虎哥:“没有没有,你想多了。”
温寧不信,说出心中的猜想,“其实那天晚上伤害孙清月的人就是你们!你们作案之后把人抬到我二哥在的房间,好嫁祸给他!”
虎哥连忙否认:“我我们没有!真的没有!她是我乾妹妹,我怎么会对她那样……”
见他死不鬆口,温寧冷笑:“看来是审不出来了。驍哥,你枪借我使使。”
霍英驍闻言把消音手枪递给温寧,温寧接过枪,毫不留情的对著虎哥的手脚连开两枪:“是不是你们伤害了孙清月!说!”
虎哥惨叫一声,倒在地上抽搐,没想到温寧看著娇滴滴的下手这么猛,居然说开枪就开枪。
旁边抱头蹲下的手下更是嚇得瑟瑟发抖,生怕下一秒的枪口就对著自己。
温寧没有手软,又无差別朝著地上的人开枪,砰砰砰……她故意没射中,只是往他们的脚边射,绕是这样,也把那些人嚇得半死,一个个抱头尖叫。
终於有人绷不住,颤巍巍地举手站起来:“我知道,我知道那晚发生了什么!”
温寧收起枪,看向出声的人,冷声道:“那你说。”
便听那人道:“是王少!你要找的人是王少!孙清月是他害死的!”
“王少是谁?”
“他外號沪市小霸王,他们家在沪市很有势力,仅次於孙家,他一直喜欢孙清月,想跟她处对象,但孙清月不喜欢他。那天晚上,我和几个哥们儿正好在夜上海看场子,瞧见王少和孙清月。”
“王少看到孙清月跟几个男的一起跳舞,还一起进了楼上的包厢,心里吃醋,让人把孙清月给喊出包厢,孙清月出来后跟他吵了一架,两个人不欢而散。”
“后来我回包厢,我们的包厢就在王少包厢隔壁,亲眼看到王少的人把孙清月拉到他的包厢,当时孙清月还反抗来著,但她喝醉了最后还是被他们拉进去。后面我就听到一些声音…应该就是你推测的那样…”
果然,温寧冷下脸,就知道事情是这样。
“你们夜鶯歌舞厅跟夜上海是什么关係?为什么你们要替那个王少遮掩?”
既然话都问到这儿了,温寧想著顺带把下面的关係都挖出来,来个一锅端。否则这些祸害留著迟早反咬一口。
温寧手里有枪,又是一言不合开枪的主,对方不敢糊弄她,如实把后面的关係都抖出来:
“我们老板虎哥跟夜上海的老板是拜把子兄弟,两家舞厅上面都是王家罩著,就是王少他们家。”
温寧:“那天晚上跟你一起在夜上海看场子的人都是哪几个?让他们都出来作证。”
“作证?我,我们不敢作证,饶了我们吧,作证之后我们也不用在沪市待下去了……”
“那你们现在就去死。”温寧举枪,对著刚刚说话的男人。
“別,別开枪!”男人嚇得立刻跪倒在温寧面前,浑身筛糠一样哆嗦,没一会儿,空气里居然瀰漫著一股尿骚味儿,那几个去过夜上海舞厅的人直接被嚇尿了。
这么不经嚇,温寧索性再给他们添一把火,举枪专门瞄著他们裤襠的位置,枪口往上一扬,嘴里发出砰的一声,那人早就杯弓蛇影,以为她当真开枪了,下意识的捂住裤襠,“啊”的嚎叫出声,裤襠的地方再次湿了一片。
过了几秒,才反应过来她没有开枪,后怕地抬眸瞥了温寧一眼,便听到温寧毫无温度的声音,“我耐心有限,再耽误一秒,就真的把你命根子射穿。”
听到这话,男人后背汗毛竖起,终於扛不住,认怂道:“作证,我愿意作证!”
有一个作证还不够,温寧想让那天晚上在场的人最好都能站出来。
“下一个到谁呢?”温寧扬了扬手里的枪,再次准备瞄准谁的命根子。
这次没费什么功夫,只是举枪嚇唬了一下,立刻就有几个人举手示意:“我我们愿意!愿意作证!求求你別开枪…”
见这些人配合,温寧没有在嚇唬他们,而是对旁边的霍英驍道:“驍哥,麻烦让人帮我把这几个人控制起来。”
霍英驍吩咐手下的人照做。那几个愿意作证的人被带下去了,地上还蹲著七八个人,其中虎哥和那个瘦高男都在,温寧看著这些人,唇角冷冷勾起,陆耀的帐算完,现在是时候算她的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