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
灵瑶的身子板的发酸,她能动之后,首先摸到脸上的面具,狠狠的撕下来,扯得麵皮都疼了。
这面具不是玉柳做的那种薄薄的以假乱真的麵皮,有点不透气,带著难受极了。
也不知鲁彦墨是怎么戴得住的。
对於她的行为,鲁彦墨什么都没说,默默地捡起面具,收了起来。
外面响起一阵马铃声,应该是有马车经过。
灵瑶和鲁彦墨是相对而坐的,他垂著眼睛,不知是真的放心她还是在思考什么问题。
灵瑶试探地掀开车帘,朝外望去。
这一望,就看到一辆华丽的马车,正迎面慢悠悠驶来,外面跟著的婢女与灵瑶对视了一眼,露出惊惧的神色。
那婢女,像是赏宴上京兆尹夫人身边的那个。
婢女马上对著马车低语,马车的帘子掀开,果然,一张养尊处优的美妇人朝她看过来。
堪堪对上一眼,灵瑶放下了车帘。
她看了鲁彦墨一眼,他像什么都没看见,丝毫动作都没有。
外面的马铃声渐渐远去。
“夫人,您怎么不打招呼?”婢女不解地低声询问。
“別说话,赶紧进城!”
京兆尹夫人內心正天人交战,丫鬟不知,她却听夫君透漏了一两句,这几日夫君也是天天在外面跑,查寻贵人的下落。
贵人失踪,京城快要翻天了,现在都已经打算朝京外寻找了。
没想到,竟然被她碰到了。
该怎么办?
那马车里也不知还有何人?她看起来很悠閒,並不像被人绑架。
何况,她有神力,怎么会轻易被人挟持?
她反覆思考利弊,决定还是向上匯报。
为了稳妥,就不让夫君参与了,还是匯报给宋统领,反正他是皇上近臣,任何事情都能兜得住。
这边灵瑶放下车帘后,心里愈发奇怪。
鲁彦墨也太隨意了些,除了不让她走,一点都不拘著她,连通风报信都视而不见?
“公主。”
“啊?”灵瑶正发呆,下意识回了一声。
鲁彦墨竟轻轻笑了一声,这还是他这几天来第一次笑,很舒心的笑。
他摸到脸上,竟是开始撕面具。
隨著面具揭开,苍白熟悉的脸露出来,因为戴的时间长了,脸边起了些红疹,但令人惊愕的是,他额头正中铜钱大的疤痕,像是生生挖了一块皮肉去,成了一个凹洞,將清雋的相貌破坏掉了。
“你怎么毁容了?”灵瑶好奇地问。
见她並没有害怕,也没有再出现那种厌恶的神色,鲁彦墨抿了抿唇,身体鬆懈了几许。
“岐戎女王,是个淫荡的女人,后宫美男无数,他的男人,额上会被刻上刺青”
见灵瑶睁大眼睛,他快速反驳:“我没有!我挖掉刺青,惹恼了她,被关进了地牢。”
“算了,跟你说这些做什么,污了耳朵。”
鲁彦墨自嘲的笑了笑,“我要跟你说的是,那岐戎女王是个诡异的,她控制了很多人,那些部落首领大概都被控制了,而且,她手里,还有一支很可怕的军队,打不死的军队。”
“打不死?”灵瑶想要追问,又意识到什么:\“你干嘛跟我说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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