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艹,你要害死老子!”男人低吼。
芋头跑进来,也嚇傻了,见灵瑶纤细的身子抖动的像落叶一般,眼睛瞪著,还是红色的,头髮在慢慢扬起,像是有什么看不见的力量在操控。
“雪姐姐,雪姐姐\“
他感觉不对,去拉她,却被灵瑶身上的戾气震了出去,只觉得五臟六腑都移了位。
“怎么了,怎么了,谁破了本军师的阵?”吴洲白从月亮门跃过来。
“啊——”
灵瑶撕心裂肺地叫了一声,朝著廊底下的女人抓去。
女人惊恐地看著自己的身子不受控制的飞了起来,然后,狠狠的飞了出去,拍在墙上。
“我草!”
谁能告诉她,这个怪物是谁啊?
萧山爬起来:“不是,公主听我”
然后,他说不出来了,身体也被固定住,任凭他怎么挣扎,都纹丝不动,而且,双脚开始离地。
这,也要將他甩出去?
不行啊!他冤啊!
会死人的啊喂!
神女殿下饶命啊!
吴洲白这才反应过来,抓起身边一个盆就朝著灵瑶扔了过去,然而,还未近身,就像碰到无形的屏障,摔碎一地。
这,这,岐戎怎么又產了这么强大的怪物,老天爷,比那个妖女还难对付!
极度惊恐中,萧山发现自己的身体又慢慢地落了地。
只见灵瑶的眼里开始落下泪来。
看来她还不忍心,他得趁著这个机会赶紧解释:“公主,嫂子,误会误会,大哥他哎呦!”
灵瑶眼中红光一闪,长发飞舞间,又发了狠,直接將他拍在地上。
“你混蛋!”
嘶吼一声,人也转身飞奔了出去。
头痛欲裂。
眼睛血蒙蒙的。
街上有匹马,她一跃而上,那动作,十分熟练,失智后的她,並不知自己在做什么,顺著意念,驰骋而去。
那是男人摔了手里的茶杯,从二楼一跃而下,也临时劫了一匹马,朝著那身影追过去。
將军府里,被摔在墙根下眼冒金星的女人捂著腰爬不起来了。
“娘的,为什么摔我不摔你?”
“还说呢!闯大祸了你!说了你打不过老子,耍什么赖皮,你刚才那缠斗法跟个泼妇有什么区別,让嫂子误会了!哎呀,军师,你还傻站著干啥,还不派人去追啊,要让大哥知道,咱三个也別活了!”
吴洲白瞪著小眼睛:“啥嫂子?”
袁步非要气炸了:“公主,神女,大哥的媳妇儿!我草!”
芋头也爬了起来,听到熟悉的声音,惊愕地道:“你不是萧大哥,是袁大哥?”
你他娘的才听出来!
没事儿带著嫂子来这干啥呢!
坍台大公主青木气若游丝道:“先救救我呀!”
“死了活该!”
袁步非顶著萧山的脸狠狠道。
军师这才知道严重,急匆匆地出了將军府。
来到几百米处的客栈,他上了二楼某个房间,只看到地上碎裂的茶杯,还有开著的窗户。
人去哪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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