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其实矣。”克拉克摇摇头，他坐在地上，垂头丧气的，而就在此时，钢铁侠也来到了训练室。

“啊哈！”托尼靠近了克拉克，他脸上掛著兴奋的笑容，显然是有什么事情让他很开心：“嘿，我的朋友，你有没有看到卢恩啊？”

克拉克摇摇头，不愿意说话，而史蒂夫则摊摊手：“他丟下克拉克就跑，我也不知道他去哪里了。”

“该死，我还想找他再买点那种神奇药水呢！”托尼抱怨道，不过他也很快察觉到了克拉克状態不对。与托尼的形象以及职业不符的是，斯塔克拥有一颗温柔的心，能够敏锐的察觉到克拉克的痛苦。

“嘿，小朋友看上去想要哭出来嘍，要不要叔叔给你几颗吃啊？”

嗯，虽然斯塔克有一颗温柔的心，但这並不能改变托尼的嘴贱，史蒂夫不由得瞪了托尼一眼，

而托尼还假装无辜的问道：“怎么了，难道我说的不对吗？”

在史蒂夫和托尼共同的询问下，克拉克才终於说出了实情。

“哇哦！”托尼惊讶地看了看眼前的克拉克：“你是个外星人？这听上去可比我这个顶级天才+亿万富翁的头衔酷多了。顺便问一下，我见过很多外星人，为什么你们都长得和人类那么像？”

“我不知道。”克拉克摇摇头：“而且—酷？我的存在本身就是个谎言，我都不知道克拉克·肯特这个名字到底应该属於谁，或许你我应该换换彼此的头衔。”

“好了，孩子。”史蒂夫也跟著坐了下来，他把盾牌直接放在了一旁的地面上：“听著，七十年前，当我从那场实验中活下来的时候，那个来自布鲁克林的瘦弱多病男孩变成了一个浑身肌肉的美国队长时，我也会时时从梦中惊醒。”

史蒂夫指了指自己的胸口：“你能想像吗？我也以为我自己是个怪物，但是我可没有你这么好的条件，能够静静思考自己存在的意义，纳粹的攻势让我不得不直接上了战场，但是在战场上，我意外的找到了人生的意义。”

这个英俊的男人过克拉克的脑袋，直视他因为想要逃避而闪躲的眼睛：“这幅躯体是什么构成的不重要，孩子，重要的是你选择用这幅躯体去做什么———”

“而且你至少没有掉进南极，然后在那里被冻成冰棍將近七十年。”托尼笑著说道：“他的大脑没被冻坏可真是个奇蹟，你知道人体细胞被冰冻之后，细胞液变成冰块会撑破细胞膜，对吧？”

史蒂天瞪了托尼一眼：“我是掉在了北极，不是南极。很难想像一个自称为天才的男人是怎么上的学，居然连这种事情都能记错，如果我没记错，这个知识点在小学开始就学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