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85章 你且记住,陈敬济又称小西门  我西门庆只想搞纯爱啊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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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门大姐见他又在胡闹,在车上急得直扯帕子:“陈敬济!青天白日做这等没脸勾当!”

一个老成些的妇人霍然起身,衣棒往青石上重重一磕,喝道:“官人自重!我们庄户妇人做的是正经浆洗活计,可经不起爷们儿打搅!”

陈敬济这才站起身,一脸不情愿地往回走。

磨磨蹭蹭回到车边,嘴里犹自嘟囊:“这破桥忒煞风景,倒误了爷与美人谈笑。”

西门氏气得银牙咬碎,偏生拿这泼皮没法,只得绞著帕子暗骂。

忙活了半日,车把式终是唤来几个赤脚汉子。

但见那朽木桥咯哎作响,三五个庄稼汉喊著號子,小心翼翼把马车推过了河。

陈大官人却蹺腿坐在车头,反拿马鞭敲著车板催道:“快些快些,莫误了爷投宿!”

待过了河,天色也渐渐深了。

陈敬济歪在车壁上瞌睡连连,忽被田硬上飘来的《掛枝儿》撩醒。

掀帘一瞧,却是三五个村姑趁著月色在垄亩间刘麦,鶯声唱得正欢。

这廝顿时如闻仙乐,挣开西门氏拽著的罗袖:“我去討碗水喝便回!”说著就跳下马车,朝著姑娘们的方向跑去。

西门氏在车里急得直哭,她知道自己那里管得住这丈夫。

眼见那廝窜到田垄间,油腔滑调道:“小娘子们唱得脆生,再赏支曲儿给小可如何?

村姑们见到忽然冒出来个生人,都被嚇了一跳,纷纷停下手中活计,警惕地看著来人。

一个胆子大些的姑娘硬著头皮回道:“我们赶著营生,哪里得閒与你耍子?”

陈敬济反倒凑得更近,不依不饶:“唱个曲儿罢,俺与你钱钞则个...”说著,从怀里掏出几文钱,在姑娘们面前晃悠。

那几个姑娘见他这般作態,又是气恼又是忍笑,转身就要离去。

陈敬济见眾姑娘欲走,慌忙伸手扯住一女子衣袖。

那女子惊得尖声叫,左右姊妹急来相救。

须臾间,几个姑娘的父兄闻声赶来,见陈敬济在此轻薄自家女儿,登时怒从心上起,

围上前来便要动手。

陈敬济嘘得面如土色,一面躲闪一面道:“休打休打!我乃西门大官人东床贵婿,

尔等若敢伤我,管教吃不了兜著走!”

这里离阳穀县尚远,这帮庄稼汉子哪里知道西门庆的厉害,只是怒道:

“管你是是东门女婿西门女婿,在此行凶便是该死!”说时迟那时快,拳头已似雨点般打下。

正闹得不可开交之际,那车夫听得动静,慌忙赶来,好话说尽,方將陈敬济从人丛中拽出。

只见他脸上青一块紫一块,衣衫也扯得七零八落,灰溜溜地爬上马车。

西门大姐见他这般狼狈,又是心疼又是著恼,嗔道:“早劝你別去招惹是非,偏不听人言,如今可好,吃这般苦头!”

陈敬济犹自嘴硬道:“若不是看这些村野匹夫不识高低,我早教他们知道厉害!”

马车前行,陈敬济坐在车內,先是越想越觉委屈。

不消一盏茶工夫,却又转念想起西门府的光景来。

思及府中美酒珍,娇婢美妾,不觉又眉开眼笑,暗自盘算道:“待到了丈人府上,

定要好生受用一番。那时节,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哪个敢来管我?”

只顾想著在西门府作威作福的快活,早將老父陷在图图之事拋在脑后,连方才这场羞辱也忘得乾乾净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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