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马兄,陪你到集上走走,看个新鲜,那是兄弟义不容辞的事,可是这酒啊,就免了吧!怎么的,莫是你昨晚还嫌醉得不够吗?”
袁达听得马鲁要为自己接风洗尘,不由摇头一笑。
“袁兄,你来了,再醉又何妨?”
马鲁甚是豪气,一点都没把昨日之醉放在心上。
“將军,今日实不宜饮酒呢!昨夜医官查看您的伤口时,还一个劲儿地数落我等,说我等对將军不爱护,对將军的喝酒之举不仅不阻拦,还一个个地爭当帮凶,说是下回若是再这样,他便一定要上稟到韦大將军那里,让咱们好好地受罚呢!”
一亲卫急了,赶紧来阻止。
当然,这並没什么作用。
“呵呵,別听那医官的,我昨日喝了酒,今日就感觉身子爽利得多了,也,也不疼了。”
马鲁说著,真就个掸了下伤腿,果然,掸得风声霍霍,显得强劲有力。
“呵呵,马兄,还是悠著点儿吧!这酒,今日咱儘量少喝,等你的伤好了,我同你一道去见大將军,咱们三人一起喝,那才够劲!”
袁达虽见他將腿掸得颇有声势,然仍见他眉角稍微一皱,显然,疼感並没如他说的一般消失。
“好,都听你的,走吧!”
马鲁无奈地苦笑一声,算是妥协了下来。
於是,他便又是带著小顾等四人,一路逕往集上而去。
……
危机,在无声中逼近著马鲁等人。
大面盘的二弟,早早地就在马鲁的住处附近伏了下来。这一见到几人出来,他立马抄近路,赶回来通知大哥和癩痢头老三。
一切,都在紧张又有序地准备之中。
不过两三里的路程,即便马鲁等走得再慢,也绝不会要上一炷香的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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