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泽一脸惊愕,眼角瞥著宣纸,露出一抹怪异神色。
这丫头字虽写得有模有样,但远远没有达到装裱的水准吧。
苏知鱼大惊,忙夺过宣纸,攥在怀里。
“这怎么能裱起来呢!”
她自视可没有这么高,一般只有大师级別的字跡才装裱掛墙的,供人瞻仰。
她这才哪到哪。
难道裱起来方便供人嘲讽的吗?
苏知鱼有些无语,攥著手里的宣纸越发紧了几分。
绝对不可以!
贺兰寧见状,一脸可惜,瞧著苏知鱼决绝的神情,最后无奈的妥协了。
“好好好,不裱也行。”
她要是再这么攥在手里,怕是会皱成一团。
莫说裱,就是摊平都困难。
这丫头处处给她惊喜,天赋异稟,可不能这么埋没了。
原本想著也许通过这几个字,引荐给夫子指点一二。
顺便博取好感,为日后她进学堂说情做个伏笔。
哪知这蠢丫头竟害羞起来了,死活不让裱!
看来他还得想个什么別的法子,让夫子能够接触这丫头。
心头盘算著,他瞅了一眼窗外。
骄阳似火,日上正午,改吃午饭了呢。
“苏知鱼,今日留下来陪本少爷吃顿饭吧!”
“吃饭?”
苏知鱼一脸懵,大眼睛里满是不解。
这练字练得好好的怎么就扯到吃饭上课呢?
顺著贺兰寧的眸光,她瞥了一眼窗外。
呀!
她这一出来,一晌午就过了?
可是,向来都是她来送饭,今日怎么还留她下来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