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知鱼一愣,有些不解,又挑选了一只鸡冠红艷的。
贺兰寧用手里的摺扇在鸡面前晃了晃,便又失望的摇了摇头。
“这只也不行!”
“又不行?”
苏知鱼一连挑了几只都被否定,顿时就失去了耐心。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有本事你来挑。”
贺兰寧宠溺一笑,伸手揉了揉苏知鱼炸毛的小脑袋。
“好,我来挑。”
他一甩衣袖,將手背在身后,围著鸡笼转了一圈后,眸光落在了一只体型瘦削的公鸡身上。
“就它了!”
苏知鱼顺著他摺扇指的方向看了过去,顿时惊得目瞪口呆。
“它?瘦不拉几的能斗贏?”
贺兰寧回眸,挑著摺扇將苏知鱼惊掉的下顎抬了抬。
“是的,斗鸡首先讲究灵活,其次速度,最次力量。”
“你刚刚挑的要么肥硕笨重,要么目光呆滯,不是好苗子。”
经贺兰寧这么一解说,苏知鱼恍然大悟的点了点头。
“行,那就听你一次,贏了奖金分你一半。”
苏知鱼麻溜的付了钱,抱著公鸡就准备下斗鸡场,却被一旁的苏文煦拽住了胳膊。
“小妹,你確定用这只鸡,我瞧著它面黄肌瘦的,怕是第一轮就要淘汰呀!”
他平日里斗蛐蛐经验十足。
蛐蛐王大说都是体型健硕的大蛐蛐。
难道斗鸡还有什么別的门路?
“淘汰了就淘汰了,又不是什么大事,而且我相信贺兰寧。”
见苏知鱼盲目的相信贺兰寧,秦淮扬顿时心里一阵嫉妒。
一个病秧子,能懂个屁!
苏知鱼是被灌了什么迷魂药,对他深信不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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