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內,聂茵茵已经穿戴好了衣服,正由白桂琴给梳著头髮呢!
她一头乌黑的头髮,因著被人牙子拉扯拖拽都打结了。写到这里我希望读者记一下我们域名
如今梳起来十分费力,白桂琴都是一便给她擦洗头一边清理。
“桂琴,你这么梳是梳不开的,还是得剪一段才行!”
徐彩菊的声音在门口响起,她大步走了进来。
这头髮打结的厉害,强行梳开只是扯断头髮,扯伤头皮,不利於头发生长。
说到要剪短一些头髮,白桂琴不由得一惊,小心翼翼的將梳子放在。
“茵茵姑娘,你介意剪一段吗?”
聂茵茵却並没有抗拒,只是摸著胸口的髮丝,点了点头。
“剪吧!”
如今她也顾不得什么身体髮肤,受之父母了。
她的父母如此对她,她也没什么好顾及。
咬了咬牙,她一把將胸口的青丝全部捋到了脑后。
“那就麻烦徐婶子了。”
趁著徐彩菊给茵茵剪头髮之际,苏知鱼跑到床头柜里翻出一朵头来。
“茵茵姐,一会戴上这个吧!”
这是上回乞巧节贏回的礼品之一,当时因为顏色太过艷丽便一直没有机会带。
如今给茵茵正好豆蔻年华,戴上刚好合適。
门口的苏文和见到聂茵茵梳好头,又簪上来,顿时看得有些发呆。
姑娘家的脸蛋,虽然略显苍白,但盛在娇嫩。
尤其是带上艷丽的簪,顿时平添几分明媚,扰动著人的心神。
还是苏知鱼上前推了推,苏文和才回过神来。
“三哥,你不是还给茵茵姐带了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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