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知鱼话音刚落,上完茅厕的云泽走了出来,一副操碎心的模样唉声嘆气。
“苏知鱼,你真得好好看看我家少爷,他半夜总是睡不好,时常做噩梦,所以精神一天不如一天。”
“做噩梦?”
苏知鱼诧异,二话没说就执起贺兰寧的手腕,强行把起脉来。
脉象虚浮无力,的確是失眠多梦的症状。
可是转念一想,贺兰寧虽身患顽疾,可是意志坚定非常人能及,是什么事情扰了其心智,让他彻夜梦魘?
心头疑惑,她赶忙將贺兰寧迎进屋坐了下来。
“你都梦到什么了?”
闻言,贺兰寧脸色不甚好看,愤懣中带著一丝歇斯底里,最后化作一抹浓浓的忧伤。
“梦到我爹娘了。”
苏知鱼哑然,连忙闭嘴不再追问,甚至有些懊恼的打了打自己的嘴巴。
真是嘴贱啊!
贺兰寧曾跟她说过家中变故的事情,这么久都没能打听到他父母的消息,恐怕……
想到这,苏知鱼说话越发谨慎了些。
“要不要我给你弄点安神的药试试?”
“不必了,我很开心能见到他们。”
贺兰寧摇了摇头,虽十分疲倦,也不想连梦到父母的机会都捨去了。
就那么一瞬,苏知鱼似乎能理解,不忍的长嘆了一口气。
“可是长期这么下去,你的身体会负荷不了的。”
心疾之人最忌情绪波动巨大,贺兰寧此举无异於在负重前行。
苏知鱼很是担心,可又不知如何相劝。
忽然间,她眸光瞥向了贺兰寧腰间一处陌生的香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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