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向尧和穹天的几个天骄也走了过来,说了几句关心的话。
云箏点点头,然后在眾天骄惊疑不定地目光下,她转身回去捡起那两个九婴的头颅。
凤星空间內饕餮的口水已经流了一地,她正准备將两个九婴头颅收回凤星空间时,徐狂突然出现在她面前。
徐狂目光炙热地盯著那两个九婴头颅,他朝著云箏伸出手掌,似乎想討要这两个九婴头颅。
云箏:“……”
这九婴头颅可是好东西,她可捨不得给徐狂,她当即朝著他摇了摇头。
徐狂脸色急了,然后他收回手,然后伸手摸向他的下身。
云箏脸色惊变,心里立刻爆了一句粗。
在她面前摸鸟呢?!
眾人也一脸不可置信,就在他们震惊得要张开嘴巴时,只见少女直接五指成拳,怒不可遏地朝著徐狂的胸膛重重地锤了一拳。
砰!
一声轰响,只见徐狂猝不及防地被击飞,砸在了远处的墙壁处,他身后的墙尽数裂开。
徐狂嘴角溢出一抹鲜血。
秘境之外,眾人都一脸目瞪口呆,还没等他们开始激烈的討论,就有一股强大的杀气铺天盖地而来,让眾人霎时警觉到了极致。
他们顺著杀气来源的方向看过去,只见高台之上的墨袍男人,神色森寒,眼神里充满了暴戾的杀机。
显然是想杀人!
瑶光徐家家主哆嗦了一下,为保自家儿子的性命,他当即乾笑了几声,解释道:“帝尊,那小子是从野兽堆里面长大的,他什么都不懂的。他出来后,本家主一定好好教训他一顿。”
帝尊神色冷酷,似乎没有听见他的话。
但是那股杀气则收了回来。
眾人感到那一股窒息感瞬间没了,他们也不敢开口討论那徐狂在云箏面前摸鸟的事了。
坐在观眾席上的帝年差点也要暴走了,什么玩意儿,他外甥女这么小,简直玷污了她的眼睛!
帝蓝倒是显得淡定多了,因为她看出那徐狂根本就没有这方面的认知。
…
秘境內。
徐狂被锤了一拳,眼神露出迷茫的神色,眨了眨眼睛,结果下一刻,他迅速地赤裸著双脚狂奔了回来。
徐狂停在云箏的面前。
云箏蹙了蹙眉,正想说些什么的时候,只见徐狂在她面前摊开手掌,掌心之上躺著一个朴素的黑色荷包。
徐狂脸色焦急地將荷包往她的面前送了送,似乎是想要跟她交换九婴的头颅。
云箏嘴角抽搐了下。
他的双手並没有什么储物戒指,所以他应该只能往裤子里装东西,而刚才他的那个动作是在摸衣服里的荷包。
眾天骄也猜测到了七七八八的前因后果。
云箏摇了摇头,“不换。”
徐狂一急,整张脸垮了下来,他似乎想起了什么,又要去伸手摸向下身……
云箏又爆了一句粗。
“…住手!”
徐狂惊喜地抬起头来看著云箏。
云箏咬牙切齿地笑著,“只换一个九婴头颅。”
徐狂很欣喜地看著她,他现在的眼神像一只大狗狗一样。
两人换好东西,云箏第一时间就將荷包送到了凤星空间內,让大卷它们拆开来看看里面是什么东西。
大卷拆开黑色荷包,看到里面的东西时,眼神立刻变了变,语气认真地道:“主人,是一颗神雷石!它能够抵挡晋神时的一道雷劫。”
云箏闻言,感到诧异,徐狂居然有这样的灵物?就是不清楚他知不知道这个神雷石的价值。
既然已经交换,已成定局。
这算是意外之喜了。
徐狂拿著那颗九婴头颅,就跑远了,他远离人群,但一直在这里。
而此刻,云箏的视线在银色湖泊上停留一瞬,然后將视线重新落在了那幅悠久的美人壁画上。
凤平安见状,以为她是第一次看到这幅壁画,然后忍不住提醒道:“小小姐,这幅壁画不能细看,会让人头晕眼,久了之后会让人痴傻的。”
云箏若有所思地收回视线,点了一下头。
壁画上有禁制,而第一重禁制就是那诡异的银色湖泊。只有先破开银色湖泊的禁制,才能靠近美人壁画,最后才能得到仙瞳部分的残页。
不知怎地,她现在能看到这幅壁画上的美人容貌轮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