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0章 赤噬与幽錮 同时穿越从火影开始横推世界
第360章 赤噬与幽錮
狩方眾成员阵型保持良好,呼吸粗重但节奏未乱,彼此间保持著既能呼应又不显扎堆的距离。
他们的眼神锐利,不仅仅是为了通过测试,更是为了远离那个“保障序列”。
灭火挣扎在中段,脸色已无人色,嘴唇被咬得鲜血淋漓。
她周身能量波动混乱不堪,丝丝缕缕暗红、暴戾的气息不时窜出体表,又被她以近乎自残的意志力强行摁回去。
薇拉博士站在平台边缘,数据板上代表灭火的曲线如同暴风雨中的海面,剧烈起伏,红色警报不断闪烁。
她推了推眼镜,眼神专注而冰冷,仿佛在观察一个极具价值的危险样本。
美马精確控制著节奏和能量消耗。
他並不爭抢最前,而是稳稳占据绝不可能跌入淘汰区的位置。
他敏锐地感知著跑道规律,用查克拉微操优化每一次踏步。
他的注意力同时笼罩全场,尤其是灭火和那几个在淘汰线边缘挣扎的学员。
十圈。一名显金驛的年轻男子终於力竭,腿一软扑倒在地。
他挣扎著想爬起来,手臂却不停使唤。
他抬起头,看著前方越来越远的背影,又回头望了一眼无声出现在跑道边、
穿著灰色制服的“引导员”,眼中不是泪水,而是一种深不见底的死灰。
他没有再尝试,任由自己被两名“引导员”平静地架起,带离训练区。
没有呵斥,没有羞辱,只有一种公事公办的、冰冷的“安排”。
这平静的处置,反而让其他濒临淘汰者感到更深的寒意。
十五圈。
又一名显金驛妇人和两个荒野者因无法持续適应能量干扰或体力透支而掉队,被同样平静地带走。
灭火还在跑,她的身体颤抖得如同风中残烛,每一步都像在刀山上挪移,眼神却亮得嚇人,那是一种混合了极端痛苦、不甘毁灭和某种赌上一切的歇斯底里。
她体內的暗红能量沸腾般鼓譟,皮肤下隱约可见扭曲的脉络。
十八圈。
垫底的几人几乎是在绝望地蠕动,他们看著终点线,又看看那些灰色制服的身影,脸上是濒临崩溃的挣扎。
灭火的速度慢得如同行走,但她依然没有倒下。
二十圈终点。
美马以安全名次从容越过,他调整呼吸,目光扫视。
灭火是扑过终点线的。
身体接触地面的瞬间,她蜷缩起来,剧烈痉挛,乾呕不止,暗红色的能量乱流如同失控的蛇群在她体表短暂窜动,引发周围空气微微扭曲,又迅速被她以颤抖的手狠狠按回体內。
薇拉博士的记录笔快速滑动。巴顿总长冷漠地看著那些被“引导员”带走的淘汰者,又扫过地上挣扎的“合格者”,脸上没有任何波动。
筛选,无声而高效,离场的不是去受罚,而是去往那个一切都在联盟安排之中的“安全区”。
“沙砾筛掉了一些。”巴顿总长声如洪钟。
“还站著的,別高兴太早!你们只是暂时没掉进那个福窝”!接下来的七十二小时,每一项训练都有最低標准!体能、格斗、能量操控、战术理解、纪律服从————任何一项不达標——立刻判定无培养价值”,送走享福!”
“记住,军部不养閒人,更不养废人!想要力量、权力、未来?就拿你们的命、你们的意志、你们的一切来赌!赌贏了,海阔天空;赌输了,就去过那种安稳”到死的生活!”
“现在!解散!五分钟,第一区,神经反应与能量感知测试!迟到一视同放弃,直接安排!”
人群轰然散开,冲向目標。没有人交谈,只有粗重的喘息和压抑的紧迫感。
那“保障序列”的阴影,比任何体罚都更沉重地压在每个人心头。
美马在移动中,与一名狩方眾干部目光交错。
“灭火,她————”对方眼神凝重。
“活著,就有希望。”美马用气息回应,脚步不停。
第一区,测试开始,美马稳定发挥,高分通过。
灭火勉强参与,成绩如过山车,时而精准得匪夷所思,时而能量暴走几乎触发强制终止。
薇拉博士全程紧盯,数据板上的风险评估在黄与红之间疯狂跳跃。
后续的训练,如同紧箍咒,每一项都有那条清晰而残酷的“及格线”。
达不到,灰色“引导员”便会准时出现,平静地將人带走,送往那个令人恐惧的“安稳”归宿。
体能极限训练,意志软弱、无法突破者,淘汰。
近战对抗,怯懦退缩、反应不及者,淘汰。
能量塑形,控制不稳、效率低下者,淘汰。
战术推演,逻辑混乱、决策错误者,淘汰。
纪律考核,稍有忤逆、姿態散漫者,淘汰。
每一天,人数都在减少。
离开的人没有惨叫,没有反抗,只有一种认命般的死寂,这死寂比任何哭喊都更能刺痛留下者的神经。
留下的人,眼神日益锋利,也日益冰冷,如同被反覆淬火磨礪的刀刃。
显金驛倖存者淘汰率最高,他们中大多数难以適应这种对意志和潜能极限压榨的筛选。
但最终留下的两三人,眼中已燃起孤狼般的火焰。
荒野倖存者又因纪律问题被筛掉两个,剩下的学会了沉默和隱忍,將野性深深埋藏。
狩方眾成员凭藉根基,大多稳居及格线之上。
灭火始终在悬崖边缘行走。她体內两股力量的衝突使得她的表现极端不稳定。
在某些需要爆发力、破坏性或涉及能量侵蚀性的项目中,她甚至能拿到惊人的高分,引起教官侧目;
但在需要精密控制、持久稳定或纯粹理论理解的环节,她又会因能量突然暴走或精神难以集中而濒临淘汰。
薇拉博士对她展现了异乎寻常的兴趣,多次课后单独进行“深度检测与数据採集”。
每次返回,灭火都像被抽空一部分灵魂,脸色惨白,眼神更加空洞涣散,唯有那根绷紧的、不肯断裂的弦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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