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目光四扫,捡起地上的绿荷肚兜,妥善藏好,喃喃道:“我若筑基,一次怎么够……”
正在这时,眼前骤然浮现一道虚擬信息。
【破境点+1】
王蝉呆了下,旋即难以置信地打开面板。
破境点(1/1):1
“臥槽……”
王蝉的小心肝不爭气地跳了下。
这个惊喜来得猝不及防,以至於剎那失神。
反应过来,脑子里思绪翻涌。
“究竟是因为她是女人,还是筑基境修士?”
可不待王蝉捋清思绪,远处的古桥上,身穿杏黄道袍的女修,撑著油纸伞,骑著一头小毛驴,欢快地地朝著小黑河集市的方向奔去。
再观她前后左右上下,方圆十数丈皆是无有他人踪影。
“是时候展现真正的技术了。”
王蝉猛地从原地消失。
十息后。
某处传来砰砰砰的打斗声。
十三息后。
女人的尖叫声和驴子的惨叫声先后响起,稍纵即逝。
……
还是上次的河洞,但不再昏暗和潮湿,难闻的霉味也消失了。
王蝉轻鬆地扛著道袍女修,从水中一跃而出,鬼魅一样的身影荡漾在洞壁之上。
此时的河洞被改造了一番,虽没有三室一厅,但也是宽敞明亮。
暖黄色的夜明石让四周温馨不已,配合那华丽的毛毯、舒適的玉床、沁人的灵香,以及那套简易的阵法,实在是再適合不过用来做一些不足为外人道的事情。
把昏迷过去的女修轻轻地放在玉床之上,王蝉稍稍检查了一下她身上的雷封咒印,並无缺陷和破绽。
隨即他便从储物袋中取出不少符籙,重新化作一道浪,跃入不远处的河水之中。
大约一炷香的时间,他再次回到河洞边缘,手中的符籙已经不见。
如此布置还不放心,他又祭出两根黑针,却是让其化作玄阴阴气缠绕在四周的洞壁之上,顿时无声无息、无形无相。
接著又取出两张中品土牢符,骤然祭出。
只见到两道黄光没入地面,便让地面稍稍震动,很快从地下撑起土黄色的光罩,宛若牢笼把玉床方圆三丈之中罩在其中。
土牢符己用防御,他用困敌,但和其他的防御符籙不同之处是扎根大地,无法跟著使用者移动,而是固定在施展的地方。
见著那两层黄色光罩之上厚重的符禁流转,即便是有人暗中用上品的攻击法术,骤然之下也无法破掉两层防御,王蝉顿觉心安不少。
而且此符足以坚持一个时辰,远超其他的防御符籙,虽说一个时辰远不是其极限,但时间紧迫,儘量在一个时辰之內解决问题吧。
念及於此,王蝉左袖一扫,却是让封禁道袍女修的雷封咒印从其身上融入其体內之中,然后五根银针从她身上咻咻咻地飞出,没入右袖之中。
然后他转过身去,双手倒背,盯著河面,似是在防备有可能出现的敌人,只留下那厚重的背影,对著那玉床。
没过多久,道袍女修嚶地一声,逐渐甦醒过来,瞧著那粗獷的身影,迷离的脸上却不见丝毫慌乱。
只见她撩了下髮丝,目光幽幽地道:
“妾身早已芳心暗许,王道友又何必半路杀出,行那粗蛮行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