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
“妾身也想——·试试。”
反正都是正常治疗,虽然上手了,但相当正规。
王蝉自无不可,总不能这位范道友也跟那位袁道友一样吧。
“啪!”
“啪啪!”
正在这时候,外面响起了敲门声。
紧接著就是爽朗的声音传来。
“王兄!”
寧景明的声音,太有辨识度了。
“来了!”看了眼玉床,连忙出门。
等王蝉把寧景明请进来的时候,玉床已经收拾得乾乾净净,房间里的气息也是清新怡人,范美云正在一旁的茶几前端坐,正在煮茶。
“范道友也在啊。”寧景明进屋,愣了下,下意识地看了看王蝉和范美云。
这两人衣服整整齐齐很正常。
但这房间的气息也太乾净了,这个不正常啊。
“寧道友来得正好,喝茶。”范美云温柔大方地说道。
三人落座喝茶。
閒聊了一会儿,寧景明便跟王蝉道明来意:
“卫家嫡女卫婧,前两日去荒野办事,遭受上品鬼物【噬魂鬼蝠】攻击,如今昏迷不醒,四处求医,寧某近些年倒是机缘巧合多了一点手段,再加上王兄那门.”
说到这里,寧景明忽地住口不语。
范美云立马识趣地准备走人。
“范道友不是外人,寧兄直说无妨。”王蝉笑道。
因为苏珏的照顾,他现在也是有点靠山的人了,而且底牌不少,行事自然不必如以往那样束手束脚,有些中品手段也没有必要藏著掖著了。
“王兄的玄阴封禁之法若是九针齐出,怕是连上品鬼物也能封住吧。”
“若是不强,倒是可以一试。”
“那便请王兄助我—我年纪也不小了,族中长辈催得紧—“
聊了一会儿才知道,那卫家嫡女卫婧是被那【噬魂鬼蝠】给缠住了神魂,不得解脱。
按理说,卫家是筑基世家,筑基修士都有好些个,在外面遇上了,区区上品鬼蝠隨手便能灭了。
偏偏那鬼蝠能藏在卫婧的神魂之中,极是诡异,卫家的筑基修士无有擅长神魂一道的高手,又担心冒然出手,伤及卫婧,束手无策之下这才四处求医。
给出的报酬极是丰厚。
最重要的是,寧景明和那卫婧有过数面之缘—想和卫婧结成道侣。
卫家的家族驻地在城外,距离白山城大约三千多里的样子。
换做以往,王蝉还需要再考虑一下。
如今荒野再无二阶妖兽和鬼物,以他的实力,便无需那般顾忌,当即道:“何时出发?”
“三日后,辰时初,咱们北城城门口见。”
说罢,寧景明匆匆告辞而去。
经过寧景明的打岔,范美云自然也没有再纠缠王蝉的心思,只是叮嘱王蝉这一年多攒点法钱,
说是拍卖会上会有不少好东西,莫要错过了。
王蝉把范美云送出门,也是简单收拾了一下,便准备回家。
天快黑的时候。
王蝉走入云柏胡同。
还未走几步,柳画的洞府院中,一个玄衣男子放下茶杯起身,和一身温婉白裙的柳画抱拳告辞。
柳画把人送到门口。
“柳道友请留步,三个月后,李某再来取那两件下品傀儡。”
玄衣男子说罢,双手藏入袖中,转身便朝著胡同外走去。
途中见到王蝉进来,玄衣男子面含善意地轻轻点头,接著两人擦肩而过。
便在这时,玄衣男子藏在袖中的手微微抖了一下,脸上的表情却是不变,继续朝前走去。
“王道友回来了啊。”
这一边,柳画站在门口,见到王蝉归来,主动打招呼。
“柳道友吃了没?”王蝉问候了一句。
“没呢。”柳画知性笑了笑,摇头道:“小女子近来修行不太爽利,还请王道友替小女子推云一二。”
“稍等半个时辰。”
“嗯。”
两人各自入院。
与此同时。
胡同下面的阵法之中,有一面镜子,把胡同里面的景象投射出来。
张敬和杜老道见到柳画和王蝉一举一动,表情各异。
“咱们和她认识快二十年了吧,手都没牵过,这王道友过来才几年,都能上手了。”杜老道吃味地说道:“脸就那么重要?
“她素来爭强好胜,只想把那几个女人比下去。”
一身玄衣的李平回到洞府,步履平静地走入地下室,不慌不忙地开启上品阵法,来到茶几面前缓缓坐下,袖子一抖,一只拳头大的金瞳白鼠钻了出来。
虽然只有拳头大,但金瞳白鼠的气息却散发出唯有上品灵兽才有的威压它似是得到自由一样,一边发出吱吱哎的声音,一边扭动著,似是在舞蹈。
李平很是溺爱地从储物袋中取出一枚上品丹药递到它的嘴边,它喜不自胜地吞下去之后,似是扭得更欢了。
李平一边看它扭动,一边喝著灵茶,良久才道:“你是说,那个王蝉很危险?”
金瞳白鼠停下,两只大眼晴盯著李平,露出擬人化的神色,点头。
“你天生便能预知危险,若非你当时提醒,我怕是会对他施咒了。”李平放下茶杯,轻轻地敲著桌子:“以我如今的实力,都能让你觉得危险,莫非那王蝉的实力不在我之下?”
“哎哎吱.”
“有意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