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白衣女子正是那隱蛾。
保命的本事不俗,拥有极其罕见的【替劫血符】。
用百重山印,一击干碎一切,反倒是会给他挣脱束缚的机会。
所以才先用【小五行捉云手】困住对方,再用玄阴针瞬间封禁,从里到外。
再用需要施法时间,但威力强绝的【雷禁封印】,从外封绝。
直让对方无处可逃,这才用玄阴针反覆击杀,且看谁磨得过谁。
不出所料,至少杀了九次,才真正杀乾净。
此时,他一边往身上拍了一张中品回气服,一边打开雷禁封印。
一只秀气的储物袋被九根黑针叼了回来,落在他手中。
王蝉来不及检查,祭出中品【千里追踪符】捕捉那玄针三人的气息,然后追上去。
奈何只是追了十几息的时间,千里追踪符忽地自燃,
很显然,那三人各自施展了手段,屏蔽了抑或是改变了气息,而且超出了中品【千里追踪符】
的能力上限。
王蝉只得返回,遗憾地关上了院门。
好在先干掉了一个【隱蛾】。
倒也不是一无所获。
念及於此,王蝉探入神识,略微检查。
“嘿,满器禁的攻击法器到手了!”
正是那巨锤,重型攻击法器,八十一层满器禁。
具体的威力,王蝉尝试过,以黑风的强大防御,一击之下,也是被干出裂纹,估计第二下便会被砸碎。
虽然比不上百重山印,但也是相当厉害的一件攻击法器了。
除此之外,储物袋中另有一件七十五层器禁的上品攻击法器,是一把血红色的剪刀,具体有什么用,尚不得知。
至於中品法器,里面足有五件。
下品法器三件。
其他上品金刚符两张,上品护身符七张,上品土行符三张—.
最重要的是,里面的法钱足足有十三万!!!
也不知道这隱蛾从哪里弄来这么多法钱,这也太夸张了。
但转念一想,貌似下个月就是拍卖殿的盛大拍卖会,莫非是为了拍卖会而准备的?
“这些老牌劫修身家真的是丰厚啊。”
王蝉想著,便再次祭出雷禁咒印,只把手头上的储物袋给封禁了,再纳入玉匣之中,然后收入自己的袖中。
隨后王蝉又沉思了一会儿,便往院门上掛上了暂时歇业的牌子,打算沉寂一段时间。
此次被隱蛾偷袭,王蝉並不意外。
毕竟上次玄针被围攻,也是隱蛾暗中偷袭卫僧三人拯救玄针。
说明这两个劫修关係匪浅,一个明、一个暗,倒是打得一手好配合。
如今他干掉了隱蛾,那玄针回头过来,势必不会甘休。
还有那青娘子,若是杀了那裙还好,若是杀不掉,一身怒气无法发泄,估计回头过来,也要找他麻烦。
王蝉倒是不怕那两个傢伙,只是若还拋头露脸的话,自己在明,对方在暗,怕是要吃亏。
倒不如也转入暗中,且看看谁玩得过谁。
反正今天收穫不小,便是今年不开张,也是够吃了。
北城区。
饶河街,三船巷口,一座不大不小的灵食馆子。
光头、肥面、大耳,肚子跟皮球的一样的灵厨把勺子清洗乾净,便吩附厨房的伙计好好干活,
就一边擦著汗,一边来来到了二楼的浴室。
沐浴结束,他便来到了自己的房间。
房间里面相当的雅致,有很多书,各种书都有。
虽然他製作灵食的时候胖得跟猪一样。
但若是洗完澡,再来房间看书的时候,那则是唇红齿白、玉面书生的模样,任何人见了,都要称一句“翻翻浊世佳公子”。
此时,房间里面有个青衣女子正饶有意味地翻阅著一本玉册,玉册上面有很多人物画像还有相关的文字介绍。
“你来了啊。”他淡淡地说道。
“怎么?你只希望姐姐来,不希望我来吗?”青衣女子娇嗔道“什么事?”他走到青衣女子身边,把她手中的玉册给拿开,道:“跟你说过多少遍了,来我房间,茶隨便喝,但各种玉书和玉册不能碰。”
“喂,你那【风月玉册】上面,明明那个叫做田梅的女巡卫排名比那个叫做范美云的执事殿管事高十多个名次,为何上面的计划排序,却不是不先弄那巡卫,再玩那管事?”青衣女子不解道。
“那田道友的道侣不在家啊.”他有些无奈道:“若不能当著人家道侣的面又有什么意思呢?只能先等等。反观那范美云,其道侣是云雾宗內门弟子唐明镜,正好在白山城。”
“真弄不懂你,看上谁了,直接偷偷采了便是,何必玩这么多样。”青衣女子取笑道:“都是有夫之妇记得你以前不好这一口的。”
“以前不懂,现在才明白,別人的才是最好的,而且得到別人的人还不够,还得得到人家的心,得到人家的心还不够,还得诛她道侣的心你素来无事不登三宝殿,说罢,有什么事?”
“你的【阴眼蝶】借我一段时间。”青衣女子道:“有两个贱人惹到我了,偏偏躲得深,藏的紧。”
“上次你说通缉榜上只能有一个娘子,那就是你青娘子,所以你要干掉那个如今排名第七十二位的桃娘子,现在谁又惹你了?”
“裙!那个贱人更可恶!”
“喂喂喂,你別乱来啊,血鬼、雷剑和裙那三个傢伙向来共同进退,前年才和那血鬼交过手,养了大半年伤,別给我惹麻烦。”
iii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