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顿的蛇形戒指在退格键上轻叩三下,crt屏幕突然切换至dec pdp - 10的远程终端仿真模式。
“还记得在arpanet协议栈里预留的校验位吗?“
老威廉闻声开口,声音低沉而冰冷,他抽出一张边缘泛黄的打孔卡,那是1967年阿波罗导航计算机的冗余校验样本,“我们不需要偽造证据,只需要让现有数据產生认知偏差。“
亨利听到这话,心中一凛,他瞬间意识到,这看似简单的决策背后,隱藏著极其复杂且危险的信息污染手段。
就像在数据採集层埋下了一颗逻辑炸弹,而这只是污染链的开端。
下一刻,当卡片插入读卡器时,sperry univac 1100的磁带机发出异样蜂鸣。
矢量图形终端上的弹道轨跡开始分裂——左侧是原始沃伦报告数据生成的26.7度仰角,右侧却浮现出用诺斯罗普公司1975年风洞测试数据校准后的31.2度曲线。
亨利看著这诡异的一幕,立刻联想到数据投毒策略。
这不正是在原始数据流中注入特定噪声,使分析结果產生系统性偏差吗?
诺顿站在sperry univac 1100主机前,眼神显露出近乎狂热的专注,带领团队开始在键盘上飞速敲击,將阿波罗导航计算机的冗余校验数据与弹道模型进行耦合。
他运用fortran语言,在这台主机中植入动態权重算法,那模样就像是在黑暗中精心布局的猎手。
很快,矢量图形终端上出现了令人惊异的“双轨弹道”现象:一条线代表著1963年的原始弹道数据,另一条则是1975年风洞测试数据,它们被强制赋予了0.83的相关係数,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牵扯在一起。
“这只是第一步。”
老威廉的低语亨利听得很清楚,他明白,对方是指初级污染完成后带来连锁反应。
果不其然,那些被污染的数据像是找到了突破口,利用老旧sage系统的冗余校验这一自我纠错功能,巧妙地將自身標记为“合法修正”,如同病毒一般开始次级扩散。
亨利站在一旁,眼睛紧紧盯著屏幕,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他知道,一场看不见硝烟的数据战爭已经悄然打响。
时间悄然流逝,当参议院的工作人员调阅相关文件时,屏幕上的系统像是被唤醒的猛兽,自动高亮显示出达拉斯事件与军火测试之间的关联性。
然而,这背后盖蒂家族的操作痕跡却被完美地掩盖,一切都被归因为“歷史数据自然收敛”。
这精准的三级引爆,让亨利不禁倒吸一口凉气。
与此同时,存储管显示器上,两条代表著不同数据的绿线相互交织,如同dna双螺旋般神秘而复杂,最终交匯点精確地落在达拉斯档案局某箱蒙尘微缩胶捲的索引编號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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