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宴琛鹰眸一眯,没有说话,脸色却凝重很多,因为他知道,敢这么大胆肆意的调戏他的,根本就不是拥有理智的寄瑶,而是受了药物控制后,失去理智的她。
他微蹙的眉心,隱隱透著几分不悦,等到司机把车开过来,他就抱著寄瑶坐了上去,等到车子再次停下,他就已经把她抱回豪宅去了。
寄瑶躺在柔软的大床上,这张主臥的床,她已经睡过很多次了,不知不觉的身体就像是躺在一片柔软的云朵之上,让她感觉到无比舒適和適应。
她躺在床上蹭了蹭,没两下鼻尖上就掛著一滴晶莹剔透的汗珠,一股炽热自脊椎蔓延到她的全身,让她的每一个细胞都仿佛在熊熊烈火中,难受的忍不住想要把衣服脱掉。
贺宴琛也是想著是自己家,给她配药的时间,就没有在一边守著,等到他拿著针管回到主臥,就看到寄瑶已经脱掉裤子,只剩一条粉色蕾丝的小內內,躺在床上悠閒自得的等著他了。
“……”
一时间,贺宴琛竟觉得这个臥室,闷热的让他有些喘不过气,他低下眸,语气有些转冷:“谁准你在男人面前,隨便脱裤子的?”
以前在医院,他是经常给她打针,她的裤子也是没少脱过,但那不一样,打针的时候裤子都只是脱了一半,没有像这样全脱。
至於……第一次妇科检查,那个就更不一样了,例行检查和这种躺在家里脱光了等著他,是两码子的事。
但寄瑶哪里听的进去,现在的她意识早就变得模糊,自己做了什么根本就不知道。
她躺在床上隨意翻滚著,嘴里还嚶嚶嚶的叫唤了几声。
贺宴琛被这几声弄的,感觉从臥室空调里送来的每一缕风,都带著炽热的气浪。
他俯下身,趁著她翻身的时候,就把针扎进了她的皮肤,等到他把针管抽出来,准备给她盖好被要走时,寄瑶的双手又放到了上半身的衣服上,准备开脱……
贺宴琛身子明显紧绷了下,倨傲的脊梁骨有些僵硬。
他的大手在抓住她的手时,好半天才淡淡的说了句:“你不能再脱了。”
裤子已经脱没了,如果衣服再脱没了,他真不知道一会儿还能不能坚挺下去,这女人是完全无视他的存在?
“热,难受……”
寄瑶支吾著,在床上仍然不停的翻滚著,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她的手伸进了衣服里面,毫无防备的就把內衣带给解开,还熟练的把內衣从衣服里脱了出来。
男人的眸子立马就巡视到了她的上半身,原本以为她廋的应该只是皮包骨了,没什么看头,没想到她身材丰腴充实,曲线撩人。
每一个动作都像是特意在勾引著他,让他全身上下都是炽热难耐的难受。
他漆黑的眸子蕴著情动,眼皮一颤,薄唇就再度覆了上去,温柔地亲吻著她。
“唔……”
忽然间,她的身体像是被他的气息所带动,她纤白的手指竟然缠上了男人的脖子,在黑暗中肆於忌惮,那纤细只穿著一条小短裤的美腿,无意识的勾住了男人的腰。
下一刻,贺宴琛的双手像是不受控制的抬起,很快,又停在了半空中,就连那薄唇也从她妖嬈的红唇中离开……
他盯著身下的女人,皮肤柔光细腻,樱桃小嘴不点而赤,妖艷若滴。
贺宴琛就闭了闭眼,用尽全力来克制住慾念,掌心渐渐收紧,頎长的身影就从床上站了起来,离的床边还是有点距离的就把被子给她盖上了。
寄瑶像是没心没肺似的,不睁眼,双睫微垂,那手却在男人转身之际,抓住了他:“我,我要……別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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