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冰冷的针尖触碰到她肌肤的那一瞬间,她真的以为自己要死了。
盛眠声音哽咽,带著哭腔,身体还在微微发著颤。
陆霆梟知道她是嚇到了,低头吻了吻她的发顶,温声低哄:“没事了……”
他掀起眼皮,看向被保鏢摁在地上的罪魁祸首,狭长的凤眸里翻涌著令人胆寒的风暴。
“带下去,问清背后指使的人。”
“是!”
保鏢们得到吩咐,將人拖了出去,为了防止他乱叫,还堵住了他的嘴。
那人拼命挣扎,可陆霆梟手底下的保鏢也不是吃素的,直接將他打晕了过去。
昏迷前,男人眼底闪过一抹绝望。
林修摇了摇头,为那人默哀了半秒钟。
动谁不好,竟然敢动盛小姐!
真是找死。
就算陆总还没给盛小姐名分,那她也是陆总身边唯一的女人。
更是陆总最大的软肋。
他走到病床边,低声提醒道:“爷,医院不安全,要不给盛小姐换个地方?”
陆霆梟垂眸看向怀里的小女人,她不知什么时候又晕了过去,脸色如纸般煞白,双手却紧紧攥著他的衬衫不肯鬆开。
像是在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他眸色一软,立刻將身上的风衣脱下来,將她娇小的身躯包裹起来,打横抱起往外走。
“把铭洲叫过来。”
林修不敢耽误,赶紧去给沈铭洲打电话。
一小时后,麓山別墅。
沈铭洲给盛眠做了检查,无奈嘆息一声,才两天没见,盛眠的状况似乎比之前更糟糕了。
“她怎么样?”陆霆梟问。
沈铭洲张了张嘴,刚想说些什么,脑海中忽然闪过那天在医院,盛眠拉著他的衣角哀求的模样。
“求你,別告诉陆霆梟我生病晕倒的事。”
陆霆梟见他不说话,剑眉瞬间就皱了起来,“很严重?”
沈铭洲回过神,斟酌著开口:“她的身体底子本来就差,又受了不小的刺激,鬱结於心,得精心调养才行。”
陆霆梟在床边坐下,带著薄茧的指腹在盛眠苍白的脸颊上轻抚。
“是我的错。”
他当时不该对宋雨柔心软。
他欠宋家的那条命,不该让盛眠陪著一起还。
陆霆梟漆黑冷邃的双眸逐渐爬上血丝,眼底是一片腥红。
体內的暴戾情绪翻涌,几乎快要压抑不住,不停地横衝直撞,叫囂著想要衝出来。
沈铭洲被他的状態嚇了一跳,连忙拉住他的手臂,“霆梟,冷静下来!”
陆霆梟抬眸看向他,嗓音沙哑,压抑著情绪:“我没事。”
沈铭洲表情却十分严肃,语气里含著几分警告:“有没有事不是你说了算的,跟我去做个检查。”
“不需要。”
他的身体状况,他自己最了解。
沈铭洲被他这副油盐不进的样子气笑了,指著床上的盛眠道:“你如果不想让盛眠醒来看见你这副样子,就跟我走。”
陆霆梟握著盛眠的手微微收紧。
帮她掖了掖被角,起身离开了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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