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伯温此时正在协助李善长调集粮草,听到传令后,不禁对著李善长一笑。
“善长兄,看样还是那边更紧急些啊,伯温先行告辞!”
李善长笑著相送,却在转头时,嫉色尽显。
刘伯温很快就来到了大帐,朱元璋急忙相迎。
“今日一战,我军深陷不利局面。风向不利,还有漩涡阻挠。敌军將所有战舰都用铁索连上了。还请先生指点。”
刘伯温笑了笑,看著朱標。
“退敌之法公子应该想到了吧,铁索连舟,必用火攻,无往不利。”
“火攻是行,但是这风一直是西南风啊!”朱元璋难掩內心的焦急。
刘伯温也不废话,出门望天,隨即掐诀卜算。
“遭了,这风有古怪,怕是会持续半个月!”
半个月,別说水战了,怕是连应天也改姓陈了。
常遇春莽夫气质尽显,开口便道。
“老刘头,咱都知道你懂得多,什么天地人和五行八卦的,你可得给咱借点风来啊!要不这仗不输定了?”
朱元璋白了常遇春一眼,隨即看向刘伯温开口道。
“老常说话一直这样,先生不必放在心上。不过咱也是著急,早就听说先生精通阴阳八卦,奇门遁甲。此次破局只能靠先生了。”
刘伯温苦笑著。
“不是我推辞,实在是老朽无能为力啊,对方虽然施法投机,但是借的是天时。此时要借来东北风,无异於逆天而行。世人皆抬举我刘伯温有诸葛亮之才,其实不过是夸大其词。就算是千年前诸葛亮借的那一场东风,也是用余生去偿还,更何况我刘伯温呢?”
朱元璋望著江面,长嘆一口气。
“所以就没办法了是么?我军只能顶著风和陈友谅硬拼。”
“呵呵呵,非也非也,在场诸位还有一人有办法!”刘伯温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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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遇春一拍大腿。
“我说老刘头你们这帮算命就爱故弄玄虚,一会无能为力,一会还有人有办法,你是不是要急死谁?”
“闭嘴!”朱元璋使用了技能威慑,成功使大將常遇春退后不语。
“先生请说!”
“呵呵呵,就是元帅您啊!”
“我?”朱元璋一时竟有些摸不著头脑,自己可从来没学过什么奇门之术。
“不错!我是没法借来风,但是只有大气运的人和上天沟通,才会逆天改命。而这身具大气运的人,自然是元帅您!您身负重担,驱除韃虏,统一天下。此乃气运加身。我愿开坛设法,让你与天地沟通。”
朱標此时惊愕的连嘴都合不拢,原来世间一切的尽头,真的都是玄学。
“起法坛!”
不过一个时辰的时间,刘伯温就在一座山顶上,设立了法坛,虽然没换装,但是手持铜剑符籙的他,整个人的气质已经完全不同了。
朱標悄悄凑近去,小声的问。
“刘师,为何要在山顶设法坛?”
“此处与上天沟通比较容易,而且不知道公子听没听说,斗法期间,法坛越高,越占优势!”
朱標咽了口口水。
“今日受教了!”
在法坛上敬献香火之后,刘伯温將符籙平放在桌案上,一字排开,各色祭品皆摆放整齐。刘伯温铜剑突然出手,將符籙挑起,符籙竟然无火自燃,刚才还在窃窃私语的眾人顿时被这一手所震撼,满座无言。
“请元帅向上天敬酒!诚心祷告!”
朱元璋深吸一口气,走上前去,將一杯酒撒在地面,隨即五体投地,跪拜著天地。
“臣朱元璋,立誓驱除韃虏,恢復山河。今在鄱阳湖交战不利,特此诚心祷告,祭拜上天,愿上天降福於我。我愿为苍生万民谋福,无愧於天地!”
朱元璋的叩拜和祷告足足持续了一刻,但是扑面而来的仍然是湿润的东南风。
“难道我不是先生所谓的大气运之人,为何上天没有回应?”朱元璋有些疑惑。
刘伯温竖起铜剑,紧咬牙关,仿佛那铜剑上承载了极大的重量。
“非也!必是有妖人从中作梗!”
此时,鄱阳湖的湖心岛中,张定边已经七窍流血还在苦苦支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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