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柱子。”
易中海满脸笑容,来到了傻柱房子门外。
房间里。
傻柱正换著裤子。
太骚了。
刚才別嚇尿了。
滚烫。
“谁……谁?”
傻柱说话都有些结巴了。
秦淮茹看在眼里,心里埋怨。
原本就傻,这在被枪嚇一下,肯定更傻了。
多大人了。
还能尿裤子。
但话又说回来,那民兵为什么开枪?
秦淮茹心里困惑。
外面易中海笑著出声:
“你一大爷。”
“被枪嚇著了?”
“把门开开,给你说个好事。”
回过神,傻柱冷哼一声。
“能有什么好事?”
“我都要被嚇死了。”
“刚才那子弹,就打在我的脚底下,啪的一声,魂都要没了!”
“去去去,我自己穿。”傻柱推开秦淮茹。
自己穿上裤子。
秦淮茹一脸嫌弃的模样。
都这样了,为什么还要给他穿裤子?
真虚偽。
他这不是被枪给嚇著了吗?
如果是唤作秦淮茹。
当时也肯定要嚇尿了!
易中海在门口呵呵笑个不停。
阎埠贵见到这一幕,咬牙切齿。
嘴里嘀咕著骂了他几句。
“就这还一大爷呢?”
“抢我功劳,不是东西。”
易中海都能听见。
但没和他一般见识。
毕竟是三大爷,没有证据,不好治他的罪。
等阎埠贵离开之后。
易中海才又笑著冲里面说:
“柱子,你就不好奇,我说的是什么好事?”
傻柱一下把门给打开,没给好脸色,“干什么?”
“什么好事?”
“好奇什么呀?”
“我都要被嚇死了,还好奇呢。”
“你就看我笑话吧你!”
易中海板起脸。
傻柱就这样的人,口上这么说,但其实心里没跟他生气。
可他一大爷的威严不容挑衅。
训斥道:
“我看你笑话?”
“刚才我可上去拦著了。”
“而且我还提前告诉你別放,但是你没停,这才惊动了民兵。”
“不过人家没有跟咱们一般见识,不然,你的脑袋怕是都要不保。”
傻柱嚇了一跳,连忙扶住自己的脑袋,“一大爷,您就不要再继续嚇我了成吗?”
“我这小心臟可受不起。”
“就是放个鞭炮而已,他们还能把我给枪决了啊?”
易中海冷哼一声,“你以为给你开玩笑呢?”
“鞭炮猛地一放跟枪响似的,这要是在战时,你这一板鞭炮,说不准把敌人都引到了家里。”
“不过现在看来,他们是没准备继续计较。”
傻柱心有余悸。
缓了一会儿才问道:
“一大爷,您说啥好事?”
易中海又露出笑容,问道:“你们家里还有鞭炮没有?”
傻柱一脸茫然,摇了摇头,“没了,你知道我,最近手上紧吧,那一板鞭炮还是的您借我的钱。”
“没事,我家里有,更长,更响。”易中海笑著说。
他家里留的有掛鞭。
原本是留著过年的。
但现在贾东旭被抓。
高兴程度,不亚於过年!
“啥高兴事?还要放鞭炮?”
“难不成是因为贾东旭被抓,我刚才放的就是因为贾东旭被抓了。”
傻柱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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