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五章:星枢启阵与红尘劫起  修行:我的证道之路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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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夜打坐时,心绪突然躁动不安。气海中的白玉炁团外溢成星云漩涡,说时迟,那时快,七道黑影破窗而入,为首者面覆青铜儺面,手中“炼魂鼎“喷吐幽蓝鬼火:“如此精纯的元阳,合该为我教圣子炉鼎!“

师父给我的护身玉佩应声而碎,千钧一髮之际,窗外射入的七星连珠箭將邪修钉在墙上。箭矢排列成北斗形状,每支箭尾都繫著刻满云篆的银铃。月光下持弓的白衣女子缓步而来,她髮髻间的青玉步摇与白鹿洞天中如出一辙。

“星枢既动,天下將乱。“她拋来的半块龟甲上,河图纹路与我的司南完美契合,“龙虎山张天师正在追查光明教与內廷的勾当......“话音未落,远处传来锦衣卫特有的金铁交鸣声,我们不得不分头撤离。

三日后,我们在终南后山发现被屠戮的道观。正殿香案上用血画著逆北斗图案,遇害者皆被抽乾精血。我在残破的《早晚功课经》夹页中找到半封密信,火漆印纹竟是司礼监的蟠龙样式。信中提及“三月之期“与“荧惑移位“,落款处画著与东厂档头眼中相同的血色咒印。

师父以三昧真火焚毁密信时,灰烬中浮现出星图残影。西方七宿中的昴日鸡位置,赫然对应著山西晋王府的方位。我们连夜启程赶往龙虎山,途中却不断遭遇偽装成流寇的光明教徒。

途经洛阳时,我师父去拜访他的挚友白马寺主持志诚大师,在白马寺我看见一小沙弥正在拓印碑文,我见到他时总有一种莫名的好奇与怪异,却说不出来,他见我注视他,眼中闪过狡黠笑意。我们在咨客僧的引领下来到了方丈室,宾主落座,我站在师父身后,他们回忆起过往,也聊了对当今世间事的看法,我在身后时不时给他们续茶。志诚大师道”几年不见,玄子(师父的法號叫青玄子)的悟性又有精进呀!”,师父道:”是呀,一晃五年多没见了,这几年一直在金丹期圆满徘徊,难以突破,倒是在秦岭附件遇到这小子,收了他为徒,反而悟性有所提高,隱隱似有所悟,哈哈哈!,来,徒儿,过来给大师见礼。“,师父回身望我。

”小道,林清扬见过大师!”,我走到主持身前说罢,然后深施一礼。”五年,我的徒儿已摸到金丹初境啦。”,师父自豪且不无夸耀的说。

“自古英雄出少年,好根骨,好奇才,与你师父一样高了,一表人才!”大师道,我才想起我已快十八岁了,已不是刚出山的小少年了。几番夸讚后,我师父说到了正事,把前一阶段我们的处境,以及我们要去江西龙虎山的事告诉了志诚大师,並道”我这个徒儿,虽为道门,对佛法也很感兴趣,希望能在白马寺住几天,学习一些佛法知识”,由於志诚大师与张天师也有交际,大师请我们帮带一封书信。

我走出方丈室,已不见那小沙弥了,一僧人过来,说有一抄经的小姑娘给你留了一封信,然后递给我,我有些懵,他看出了我的心思,说道“就是在那拓印碑文的小沙弥打扮的姑娘啊”,呀,难怪,我急忙唐突的问:“她叫什么名字,住哪?”僧人讲:“听人叫她思柔,其他一概不知,她被一黑衣老婆,应该是她的僕人带走了,阿弥陀佛。”。当夜子时,我打开信封,纸上硃批“妖星现世“四字力透纸背,与星图中嘉靖帝的笔跡分毫不差。

我在白马寺住了三天,三天都在藏经楼研读经书,学习了很多佛经,但理解粗浅,三天后,因要赶去龙虎山,我们向方丈此行,带上他的书信,向龙虎山进发。

在靠近鹰潭的长江渡口,我们遭遇光明教最疯狂的围攻。三十六具青铜尸傀结成都天煞阵,每具尸傀天灵盖都嵌著钦天监特製的浑天仪碎片。师父的青木长生诀催动到极致,方圆十里的草木瞬间枯黄。当我被迫催动星枢之力时,河面竟倒映出紫微星耀的异象。

危急时刻,龙虎山的天师符詔破空而至,將尸傀镇压在江底。符纸上的雷纹与我气海中的星种產生共鸣,久未现身的白鹿仙子再度显形。它带来张天师的手书,上面写著“速来龙虎,事关国运“八个大字,而墨跡中竟混著乾清宫特供的沉水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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