碰撞处爆发出惊天动地的巨响,强大的力量形成一道肉眼可见的衝击波,以两人为中心向四周扩散。周围的建筑瞬间被夷为平地,化作齏粉,扬起的尘土遮天蔽日。地面被震出一道道巨大的裂痕,如蜘蛛网般向远处蔓延,裂痕中喷出黑色的烟雾。天空中,原本晴朗的天空此刻被诡异的光芒染得五彩斑斕,仿佛世界末日来临。
寒浅的“碎星破”发挥出强大的吞噬能力,如同一个贪婪的黑洞,疯狂吞噬著张霸天的紫炎魔拳的力量。张霸天只感觉自己的力量如泥牛入海,源源不断地被吞噬。紧接著,幽蓝色剑气突破了他的防御,狠狠击中了他的右臂。
“咔嚓”一声,张霸天的右臂传来一阵清脆的骨折声,手臂瞬间扭曲变形。他发出一声悽厉的惨叫,整个人如断了线的风箏般倒飞出去。他撞破了叶家的数道围墙,在地上翻滚了数百米才停下,扬起一片巨大的烟尘。
张霸天被寒浅的碎星破打飞出去,撞塌了叶家的一堵墙,扬起漫天尘土。寒浅紧绷的身体终於放鬆了些许,但他仍警惕地注视著张霸天的方向,以防对方还有后手。
叶正天和寒震快步走到寒浅身边,叶正天拍了拍寒浅的肩膀,眼中满是讚许与感激:“寒浅,这次多亏了你,若不是你及时赶到,叶家今日恐怕在劫难逃。”
这时,张霸天挣扎著从废墟中爬起来,他的右臂无力地垂著,鲜血不断从断臂处涌出,脸色惨白如纸,但眼神中仍透著不甘与怨毒。“寒浅,你別得意!今日之仇,我张霸天绝不会善罢甘休。就算拼了这条老命,我也要让你付出代价!”他咆哮著,声音中带著浓浓的恨意。
叶正天向前一步,目光冷峻地看著张霸天:“张霸天,事到如今,你还执迷不悟。一直以来,都是你张家在挑起事端,若不是你贪婪无度,又怎会落得如此下场?”
张霸天咬牙切齿地说道:“叶正天,少在这说风凉话!你们叶家与寒家联合,坏我张家好事,这笔帐我记著呢!”
寒震冷哼一声,说道:“张霸天,你也不想想,若不是你平日里仗势欺人,寒家也不会落到那般田地。今日不过是你咎由自取!別以为你说几句狠话就能嚇唬住我们,真有什么手段,儘管使出来便是!”
张霸天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慌乱,但很快又恢復了凶狠:“哼,咎由自取?你们別以为这样就能高枕无忧!我张家经营多年,人脉广泛,就算我今日受伤,也有无数援手。你们就等著,我定会捲土重来,把你们叶家、寒家,统统都给踏平!”他一边说著,一边用左手捂著断臂处,鲜血从他的指缝间不断溢出,滴落在地上,洇红了一片尘土。
寒浅向前踏出一步,目光如炬,毫不畏惧地直视张霸天:“张霸天,你到现在还在嘴硬。你以为我们会怕你?今日能打败你一次,下次就能打败你第二次。有我在,你休想再伤害我的家人和叶家分毫。我寒浅说到做到,你若再敢来犯,我定让你有来无回,比今日更惨!”
寒浅看著张霸天那充满怨毒的眼神,心中明白,只要张霸天还活著,叶家与寒家就永无寧日。张威和张猛亦是如此,他们必定会不择手段地復仇。而且,张家的其他族人也可能会成为潜在的威胁,唯有斩草除根,才能彻底消除张家的威胁。
寒浅让父亲和叶正天近期密切关注张家的动向,同时准备接手张家那些因內乱而无暇顾及的生意,逐步蚕食张家的势力。而他自己,则趁著张霸天受伤、张家上下人心惶惶之际,开始了自己的行动。
行动当晚,寒浅换上了一套特製的夜行服。这身夜行服採用了极为轻薄且坚韧的黑色布料,不仅贴合身形,便於行动,还具备极佳的隱匿效果,在夜色中几乎能与黑暗融为一体。衣服的领口和袖口都经过特殊处理,紧紧贴合皮肤,防止在行动中露出破绽。他还戴上了一块黑面巾,將面部遮得严严实实,只露出一双锐利的眼睛,在黑暗中闪烁著坚定的光芒。
如今的寒浅已达筑基境灵力稳固阶段,凭藉这一境界的实力以及“幻影迷踪步”和“碎星破”等强大斗技,他前往灵荒泽。在灵荒泽中,他巧妙地周旋於眾多魔兽之间,成功抓捕了五只二阶喷火狐狸。这些喷火狐狸性情暴躁,喷出的火焰温度极高,是他此次行动的一大助力。
待一切准备就绪,寒浅选了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施展“幻影迷踪步”,悄无声息地潜入了张家府邸。张家不愧是青岩郡的大家族,府邸规模宏大,占地极广。亭台楼阁错落有致,雕樑画栋间尽显奢华。但此刻,这片往日繁华的宅邸被夜幕笼罩,黑暗如同一块巨大的幕布,沉甸甸地压在每一处角落。
朱红色的大门在夜色中显得格外阴森,足有两人多高,上面镶嵌著的金色门钉在黯淡月光下透著一丝冰冷。踏入府邸,宽敞的青石甬道隱匿在黑暗里,两侧的石狮子宛如沉默的巨兽,威风凛凛却又透著几分诡异。庭院中,奇异草在夜色下影影绰绰,香也被黑暗稀释,瀰漫出一股別样的气息。沿著甬道前行,主楼的轮廓在黑暗中若隱若现,飞檐斗拱像是潜伏的怪物,琉璃瓦不再闪烁光芒,反倒多了几分阴森。
此时的张家,因为张霸天受伤,府中瀰漫著压抑和紧张的气氛,巡逻的守卫也都神色匆匆,警惕性却比往常下降了不少。
寒浅如同鬼魅般穿梭在张家府邸中,很快就找到了张霸天的房间。房间里,张霸天因伤势过重,正躺在床上修养,身上盖著一床绣著金线的锦被,床边还放著一些疗伤的丹药和草药,药瓶皆是由珍贵的玉製成。他身著一件黑色的绸缎睡衣,原本华丽的衣服此刻也显得有些凌乱,领口大敞,上面还缠著厚厚的绷带,渗出的血跡將绷带染得通红。他面色惨白如纸,嘴唇乾裂起皮,一双眼睛深陷在眼窝里,却依旧闪烁著阴鷙的光芒,死死地盯著门口,仿佛要把来人看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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